向衣沐华,衣沐华微微摆头。
他们发现徐意不对劲的时候,西候夫人已经失踪,她派人在西盛搜,却没找到。
徐意笑道,“我死了,她也不会活着。”
衣沐华切齿,“我娘视你如己出,你真狠心害她?”
徐意:“我是她儿子,我死了,她也活不成,我若活着,她自然好好地。”
公孙束想了想,“我放你走,你将她交出来。”
徐意点头,公孙束押着他出门。
衣沐华欲跟去,西候叫住她,“沐华你留下,这事让阿束去办。”
“爹,您有何事吩咐我?”
衣沐华知西候开口,必然还有别的事做。
“依你看,徐意在大陶国的地位如何?”
“大陶国军事全仰仗徐意,他对大陶国而言是脊柱。”
“若这根脊柱断了呢。”
衣沐华倒吸气,“您的意思是,”
她打住话头,不敢再说下去。
西候说道,“我认为这很值得。”
衣沐华怒火聚胸前,“我认为不值。”
“妇人之仁。”
“那也好过您的铁石心肠,婆婆因为儿子死去,伤心得失去心智,好不容易恢复清明,即将回到儿子身边,您不该把她推进火坑里。”
“她不单是西候夫人,她还是大平国的公主。换了是我,我会义无反顾去做。”
“那是你,你没有权利替她决定。”
“你,亏我还认为你与别人不同,能辅助阿束成就大业,到头来,你与普通妇人没什么区别。”
“您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绝不做。”
衣沐华转身而走,任凭西候怎么叫都不回头。
交换地点在西盛郊外,衣沐华赶到之时,徐意的人正好带着西候夫人来。
西候夫人见徐意被绑,本平和的脸上布满忧虑,眼睛登时变红,“阿束,你怎么绑我儿啊,他是你哥哥啊。”
“娘,他不是好人,也不是我哥。”
“阿束,你是不是怨我跟他走,娘不是故意的,娘虽离开你,心里还时刻惦记你的,没有抛弃你的意思。你要怪就怪我,别怪他。”
公孙束沉默,衣沐华见他手上露青筋,知他心里难受,婆婆把坏人当好人,又觉得自己儿子出于嫉妒绑徐意,公孙束心里该多委屈啊。
衣沐华无法看着自己夫君受屈,“娘,夫君绑徐意是因为他给公公乱吃药,不是因为嫉妒他,徐意是别国的奸细,他想谋害大平国呢。”
西候夫人啊了声,徐意说道,“娘,他们就是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