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她要爹起来,这安什么心,大夫都说要静躺,爹痛病才刚刚好一些。”花兴学不满地看着云巧,幸亏他回来早。
“姥姥,你们给大舅找什么大夫。”云巧就算医疗知识再薄弱,病人不应该老是呆屋子里基本知识还是知道,腿伤人应当是伤愈后积极做复健,多晒晒太阳杀菌,那里冒牌大夫给这意见。
“一直是给村里大夫看,不少年了,你大舅痛病也都是他治,村里头有个小病小痛都是找他看。”严氏说就是和屯家村陈大夫一样,可云巧看来,这根本没比较。
“没带大舅去镇上瞧一下么?”
“前些年去过一趟,那药费贵很,那大夫还说要断骨重长,这都瘸了还怎么长,镇上也都是骗钱。”严氏叹气说道。
云巧愣那久久没话说,她算是听明白了,这当初摔断腿时候完全是救治不及时,才会瘸,拖了几年去镇上,人家大夫自然说要断骨再接,说不定还能好,结果他们不信,又给拉回来了,继续给村里庸医看,这不是越看越严重么,刚才她一说大舅就有要站起来试试意思,是这家子压着不让他动了。
“姥姥,镇上大夫不是骗人,大舅这腿当时还能治。”云巧见花兴学那紧张模样,还是说了出来,“大舅这身子,整日躺着,就真是瘫了。”
话一说完花兴学又瞪了过来,云巧不再说下去,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初镇上说能治,现不一样还能,但是一直躺着,这各种小病是绝对不会断。
云巧失败而归,也塞了一肚子气,难道这古代和现代治腿方式不一样,回来路上云巧特地去了一趟陈大夫家里,直接和陈大夫说了这个情况,陈大夫倒是对她说各种复健来了兴趣,“你说说什么复健?”
“就是伤好了要多走动,让木匠做些手扶,让病人可以自己行走,陈大夫,若是一直躺着,这另一条腿不是也要坏掉。”
“理论上是这么讲没有错,但这病人也得实际看了才知道,田家村大夫我倒是听说过,不太熟。”陈大夫给云巧包了两包药,“这你拿去给阿憨,你们家住着这么多天了,你爹也累。”
云巧还心心念念那打猎事情,回到家把这事和花氏一说,花氏沉默了。
难道还有隐情不成,云巧缠着花氏问,“娘啊,你不说清楚,大舅不能教阿憨打猎,这阿憨就一直得咱们家白吃白喝,您舍得?”
说道这个花氏就一阵肉疼,回头瞪了她一眼,“你一个姑娘家怎么一点都不害臊。”
“如今都要饿肚子了,还要害臊那东西做什么。”云巧不以为然,花氏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