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洁罗眉头微皱,她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焦臭的味道,忽然站了起来,大叫道:“啊~鱼糊了!”
李巍望着慌忙跑过去的沙洁罗,心中少了一份愧疚,多了一份自在。他知道,沙洁罗本体是一条梅蛇,必定对于气味和温度等极为敏感,甚至比自己还要敏感。但现在,沙洁罗毫不顾忌地在他面前说出关于这的话。无疑代表着沙洁罗已经对自己敞开了内心,两人以后的生活就可以像小夫妻一样了,相濡以沫,默默支持,平淡地谈论柴米油盐酱醋茶却不会庸俗只会显得乐在其中。
李巍转头望向云低处的山峰,心素以闲,逸气盈胸,继续自在地钓着自己的鱼。
沙洁罗丧气地看着那两条一面被烧得焦黄发黑的鱼,又好气地望着李巍,看着那背影,她不禁笑道:“看来你也和其他男人一样,都是一个臭脾气。原来你也受到了一些正常的引导~”又低头怔怔地看着两条鱼,一个主意由心而生。
提起两条鱼,大气地坐在李巍身边,将叉着鱼的树杈向前一横,咬牙切齿道:“这鱼并不算糊,吃了吧!”
“那你站起来吧!”李巍满脸埋怨道。
“啊~”沙洁罗此时才发现自己的臀部处被一双手捧着,那手张开,而且抓紧了她的臀瓣,并产生一股向上的力量。
李巍痛苦道:“其实,你们女xing在冲动时往往不注意。纵使外部表现得再从容,但坐下的时候总会不淑女的。”
沙洁罗正要拿李巍试问,拷问他以前是否同样碰过女孩子的臀部,但李巍的痛呼让她急忙起身。
她yu言之时,李巍狠甩被压痛的双手,然后双脚一伸,通红的手赶忙抓住了鱼竿,往后狠狠一掣,大笑道:“自九岁后,这是我第二次用梦竿钓鱼!”
“梦竿,那是什么?”沙洁罗奇怪地问道,但看到李巍鱼钩上钓着的是一根水草时,不禁捧腹大笑,揶揄道:“你梦的是‘草’鱼吗?”
李巍尴尬地将鱼钩上的水草褪下,再次将拉紧鱼线把鱼竿绷直,耸耸肩无所谓的样子,但嘴里却感叹道:“没想到我现在成了当年那些和我在一起钓鱼的大人了!”心中唏嘘,本想酹酒,才发觉手中并无酒觞,苦笑摇头,目远黛山,陷入了回忆之中。
“那是多么久远的事情啊?”沙洁罗带着好奇无辜的大眼睛望着李巍,期待着。
李巍回忆道:“我第一次钓鱼是在九岁……在我第一次钓鱼的那一天,我记得我纯粹是在瞎钓,我连浮漂都没看,而且总是忍不住想看鱼竿下到底有了东西没。于是我一次次地提起乱拉,我四爷爷本想指责我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