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消亡溃散,此次开启过后,世间恐再无圣物。”
余跃心头一凛,居然巧获一则惊人的秘闻。
“今日擂台全貌,本座已尽收眼底。明日比试,韩家后人绝非余师侄对手。”
韩启禅难得露出一丝笑意,算是解开了日间的离奇之事,余跃不由恍然大悟。
“惜乎,人非草木,孰能无私。天音绝响之际,本座欲留韩家一线希望。”
尽管韩启禅言辞隐晦,但用意明白无疑。
“晚辈虽有傲骨,但绝不会妄自尊目空一切。正如师叔所言,无论本宗何人胜出,与天下仙道英才同台竟技,获胜之望同样渺茫无期。”
出乎韩启禅的意料,余跃脸色郑重无比,仅是稍作沉吟,便再次躬身施礼。
“更何况,韩师叔不惜纡尊降贵,簧夜莅临寒舍,已然给足晚辈脸面,实属莫大荣幸,明日擂台之争,晚辈定当谨遵训示。”
余跃低头躬立,静候了半盏热茶之久,对面竟再无任何声响。
“韩师叔……”
实在忍不住心中好奇,余跃缓缓抬头,庭院中早已人迹杳无,唯有阵阵飒爽晚风,轻轻吹拂草木枝叶,似乎发出细微喟然的叹息。
眼前的地面上,一堆晶莹光亮,整整三千块中品灵石。
不甘、失落、沮丧、惋惜……余跃此时的心中,可谓五味杂陈,委实难以言表,但唯独没有屈辱、愤怒之感。
韩启禅此举无所谓对错,彼此立场不同而已。
“既身为修士,就须遵循仙道的生存法则。”
……五座擂台呈梅花状摆放,宗门广场顿显空旷了许多,但围观弟子心头的火热,不减反增,四周已是人山人海。“天音荒碑”仅供五人参悟,各大仙宗意在搏取口彩,不约而同甄选五名筑基修士,参与最终的角逐。
躬逢仙道百年盛事,宗主霍危楼与一众长老、总管、执事,皆是春风满面,早早坐定观礼台之上,兴致勃勃地低声交谈,静待本宗精英对决。
“韩师叔盘口大热,买十赔一,下注依旧源源不断!”
“屈师叔对战江总管,两人同为筑基九层,胜负难料。”
“黄、詹两位师叔签位上佳,对手修为仅有筑基七层,可惜赔率太低,反而形同鸡肋。”
“五号擂台的两位师叔,亦是境界相仿,属大凶之局!”
宗内弟子开设的赌坊盘口,最为吸人眼球,前来下注、打探和谈论的弟子,络绎不绝,人满为患。
“胜负既已早定,今日纯属走过场,余某倒也一身轻松。”
四周的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