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作出话痨的模样,久而久之也不知是在演还是真的转了性。颜凉陪着她,就像他一直把自己伪装成正常人,融入各个群体。
但唯有在这种时候,这种……理智被酒精侵蚀,难以入梦的时候,才能品尝到人间烟火外独属于他的孤独。
或许真是酒壮人胆,颜凉在床上翻了个身,强撑起眼皮点开了秦渊的电话,将其放在耳边。
他有一个问题……一个他不该问,却很好奇的问题。
如果秦渊没接,那么这一切将不会发生——可就在即将挂断的最后一秒,他听见了金主的声音。
“喂?”
低沉沙哑的嗓音带着少许金属的质感,震荡着耳膜都微微发颤。
秦渊的周围很安静,没有原以为的嘈杂音乐……颜凉弯起眼梢,他笑得有点疯癫,像是那个穿着红色婚服入魔的翩翩君子。
“秦少,我想问下,你是几岁摔坏脑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