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何欢,死亦何惧”,打破多年心结,已然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厉兄,你这徒弟不错。”
两人微微寒暄了一番,乾罗看了一眼站在厉若海身旁的英俊少年,不禁称赞了一声。
他眼力高明,只是瞧着少年行走动作,便知道此人定然和厉若海一脉相承。
而厉若海平生只有一个弟子,那就是白道新一代高手风行烈了。
风行烈忙的行了一礼道:“拜见城主。”
原来,当日在山神庙中,风行烈被夏云墨救下后,尚在昏迷时,厉若海就不远千里赶了过来,带走了风行烈。
“这种叛徒,受不得夸赞。”
厉若海冷冷的哼了一声,又道:“乾兄,你曾见过明宗宗主夏云墨,不知此人如何?”
乾罗思忖了片刻,缓缓吐出道:“很厉害。”
虽然只有三个字,但这三个字是从乾罗口中吐出来的,分量之重,难以想象。
“夏云墨的心性脾气,都极对我胃口。”
乾罗斟酌着道:“只是此人给我的感觉,始终是在一层迷雾之中,看不清,摸不透。不过我曾与他在武学方面交谈了一番,别的不说,但若论涉猎广,当世只怕无人能及的上他,无论是何种武功,似乎都能信手拈来。”
就在这时,风行烈道:“师父,城主,小花溪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