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突发情况会“抽根烟冷静下”,他就是吃巧克力冷静下。
他对巧克力的执着如此的根深蒂固,以至于巧克力似乎真的对他产生了特殊的效果:吃巧克力似乎确实能让他的精神变得更加集中,判断力更加出色。
但是,皮埃尔·阿龙纳斯摸遍了身上,也没找到平时随身携带的巧克力,于是他开口问这个光之人:“你有巧克力吗?”
马沙惊了。
——什么玩意?这情况你上来先问我有没有巧克力?馋也要有个限度吧?
马沙摇头:“没有。阿龙纳斯先生,您是不是还没搞清楚现在的状况?”
“是啊,所以我想来一口巧克力。”酷似卷福的皮埃尔阿龙纳斯严肃的回答。
马沙:???
“呃,恐怕暂时我满足不了你的需求,我们可以聊点别的吗?”
“哦,好。”皮埃尔阿龙纳斯点点头,“别的,我想想,对了,您是哪位?”
马沙已经拿定主意了,听到这个问题他立刻回答说:“我是尼摩船长,这艘是我的船‘鹦鹉螺号’。”
——如果这个世界有《海底两万里》,他会直接意识到我说的是假名。
但是对方既没有测谎,也没有更多的表示,直接对马沙伸出手:“你好尼摩船长。我们这是在什么地方?”
马沙握住了阿龙纳斯的手,同时回答道:“我说了,这是我的船鹦鹉螺号。”
“我知道,我是说我们在哪里?哪个大洋?”
马沙指了指舷窗:“我们潜航在世界之理内部。”
阿龙纳斯扭头看舷窗,然后瞬间就抱着脑袋痛苦的弓起身子。
——果然,我的宣言只能减弱世界之理的影响,不能根绝。
皮埃尔阿龙纳斯抱着头,在床上蜷缩着,大口大口的喘息。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劲来,马沙看他再次坐起来,就开口道:“你还好吧?”
“我……不是很好。”
皮埃尔阿龙纳斯看都不敢看舷窗,只是用手指着:“你刚刚说,你的船在世界之理内部潜航?怎么做到的?”
“用我的学派的技术。”
这是实话。
但是,“我的学派”并不是“我开创的学派”而是“我从属的学派”。
马沙习惯性的进行了防测谎。
然而对方根本没有测谎的念头。
“我的天呐!”皮埃尔阿龙纳斯惊呼,“你……您……我从没听过能做到这种事的学派!难道是……第24学派吗?您就是开创学派的泰斗?”
马沙跳过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