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顿时，夜二十一身上的妖化迹象尽数消退，昏倒在了百里萌萌的怀中。

之后，他又对自己的四个儿子嘱咐了几句。

“十七，所有兄弟里你最不听话，以后有事要多问秦师，不要什么事没过脑子就去做。”

“十八，你太温柔了，小心别被女人骗了。”

“十九，我知道你放心不下十八，但也是时候成家了。”

“二十，别怪父王只宠廿一而忽略了你，你是男孩子，要学会坚强，还有，别被你十七哥带坏了。”

……

一个一个嘱托过去，他最后来到了夜妃和南宫鬼将的面前。

他先是锤了一下南宫鬼将的胸口，两人相视一笑。

当了千年的兄弟，有时候有些话并不一定要说出来，一个眼神就足够了。

最后，他推开夜樱搀扶着他的手，摇摇晃晃走到已经哭得满脸泪水的夜妃面前，轻轻地温柔地为她拭去泪水。

“哭什么呢，我没告诉过你吗？你笑起来的时候是最美的。”

夜妃闻言勉强挤出了一个僵硬的笑容，夜云臻见状也笑了。

然后，倒在了夜妃的怀中：“这些年，对不起了……”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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