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皇家诰封、盛大婚礼娶进来的,是个奴婢之女,你们上官族就等着真正的欺君大罪从天而降吧!”
上官谦胸口一窒,看着应夫人充满仇恨的眼睛,知道她性烈如火,如今已是恨极,若是不如她的愿,只怕是真的能做出来这玉石俱焚之事,绞尽脑汁却一时想不出应对之法,此时忽然书房门被人推开,一个苍老的声音冷冷道:“然后呢?我上官族族灭,难道上官麟就能逃得掉这族诛的祸事?你一心只想着女儿,难道忘了,你还有一个长子?”
应夫人猝然转头,眼里又重新燃起了火苗,短促冷笑一声:“原来是老夫人!我说呢,那假冒的奴婢之女身旁站着的妈妈有些眼熟,如今想来,可不正是老夫人身边最得得力的王妈妈么,老夫人果然眼光独到,唯才是举,为了上官一族的荣华富贵,便是奴婢之女,也舍得下重本扶持上去,好一个漂亮的赌注!”
上官老夫人身旁的王妈妈在她逼视之下低了头,上官老夫人昂头走了进来,淡淡道:“若不是晓芹认出了你赶紧来告诉我,我还不知道如今名满国中的范阳节度使应钦的妻子,原来竟是我上官族的弃妻。竟然还敢改换脸面在京里光明正大的出入,竟不怕被人认出,想来也是,那土匪能娶到个五姓女已是心满意足,即便是旁人弃若敝履,也珍而重之。”
应夫人道:“我怕什么?怕的是当初还未寻到媳妇尸身,就迫不及待地上表求旌表诰命,事后发现媳妇生还,不以为喜,反想要下毒谋害媳妇的心虚之人罢了!”
上官谦急道:“当年不过是误会罢了,是你想得太多,还连夜跑了,也不让人解释一二。”
应夫人逼视着上官老夫人,不遮不掩:“是误会还是谋杀,老夫人心里最清楚,当初忌惮着两个孩子,我软弱隐姓埋名离开了,如今女儿都被你们害成这样了,我怕什么?大不了到时候带着麟儿和真儿远走罢了,至于上官一族,关我何事?”
上官老夫人脸上变了变,冷冷道:“你也不过是仗着应钦手中的兵权罢了,如今不过是东阳公主急着想让太子上位,以为应钦支持太子,所以没动你们罢了,眼看今上也就是这一年两年就要动手,你若是与上官家决裂,到时候秦王上位,你以为你们应家就能讨到好?你又肯定麟儿会跟着你隐姓埋名,从此与功名无缘?你就以为麟儿会甘于平凡一生?你以为他真的是不学无术的纨绔?欺男霸女,横行霸道之事你可看他做过?他就因为出身在上官家,一直被人打压着,他若是愿意安享富贵一生,当初就不会自请去边疆参军!你作为他生身母亲,难道就要眼睁睁看着他才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