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好奇的问道。
“别提这个了,提起来这个我就生气!凌毅光这个混蛋,走到哪都要把我拴在身边!他知不知道这样叫非法囚禁?我表哥也是居然不管着他,任由他这么欺负我吗?”何殊喋喋不休的抱怨着,直到对上云初了然的目光,她的脸上飞起一抹可疑的红,“好了,不说这些了。我前几天在席家看到喝一些,拿着席墨哥哥在哭,说什么你让人打她是真的吗?”
云初冷笑一声,“你觉得她说的会是真的吗?她说我不先动手谁敢打她?”
“真解气,你没看贺依娴的那个脸上红的。”
何殊说的话,云初心里却有些发尾,看来贺依娴果然一回去就去找席墨告状了,那席墨为什么会没人来找他麻烦?
云初不觉得自己能让席墨有什么不忍心的,也许他只是将这些仇恨在一起,等着她回家再报复她!
“你这身体怎么样啊?你真是要吓死我了,你就算再想不开也不能跳车啊!”何殊眼中满是担心。
云初淡笑了笑,那笑容有些绝望,是啊,这次跳车之后就没有下一次了,连死亡都是只有一次机会,可她没能逃离席墨的身边。
现在奶奶在席墨的手里,她就算再苦再熬也要活下去。
云初的目光触动了何殊,她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我表哥这个人执念太深,也怪当年南欢伤他伤的太狠。云初,让你受苦了……”
云初一直想问清楚关于南欢的事。
她看了看周围,李婶不在,小新也在睡觉,云初压低了声音凑近何殊,“何殊你能不能跟我讲一下关于南欢的事情?”
何殊看着云初那张与南欢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微怔了怔,半半晌才叹了口气,“云初你的这张脸真的长得跟南欢一模一样,如果不是眼角少了颗痣,我真的会认为你就是南环。”
病房中的时间缓慢,何殊想了半天,最终不知道从哪说起,“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当年的事,当年的事情太过惨烈,你只需要知道,因为南欢那个女人,所以席沉失去了站起来的能力……那个男人本应是席氏的顶梁柱,是继承席氏的不二人选,却因为一场意外永远失去了可能。
“他们兄弟两个感情很好,席墨的父母很忙,席墨可以说是席大哥一手带大的,他们兄弟的感情异常深厚,可就因为南欢,席大哥残疾,席墨哥哥的父母也死了。”
“那她究竟做了什么?”云初惊异的看着何殊。
“是火,那个女人在席家放了一把大火!”何殊沉重的话,像是在云初心中加了一把重称压得她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