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云初的高烧完全退了的话,肯定不能只这么简单的操作的。
“黑子,去吧,小心点。”
宁宓看了好一会儿,终于松口,让又黑又壮的男人下楼去了。
见医生心无旁骛的给云初降温,宁宓只觉得无聊,人吗,当然要有血有肉,鲜活的才好了。
尤其是云初上次差点被爆的时候,那种慌张害怕的样子,还有听到席墨明天婚礼的错愕,才好玩儿啊。
宁宓无趣的转身走了,留下医生和云初在房间里。
空气中都透露着压抑,医生为难看着云初的锁骨,按理来说他是医生,不用顾虑太多的。
救死扶伤这种事,超过了很多了,可是贸然解开女孩子的衣服,还要给她擦拭身体,这个动作实在太过于亲密了。
医生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咬了咬牙还是没有动手,长长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