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是爱你的,他现在只不过是没办法接受这个现实,所以行为都不受理智的控制。”何殊还是想为席墨说些好话,来缓解他们之间的关系。
“其实我现在就觉得挺扯的,也觉得我俩真的挺有缘,我是南欢的时候,我们彼此相爱相杀,我是云初的时候,他虽然恨着身为南欢的我,又不可抗拒的爱上了这张脸,他……”云初低下头:“我现在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失忆,为什么我会没了那段记忆,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些我暂时没有查到,如果你愿意,就和我去趟医院吧,我们查查你是否大脑受过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