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
郑安期与她母亲的争斗,胜负已经渐渐倾斜。
郑安期单手握住了郑怡母亲的长剑,两道护体真气交缠、碰撞,一时难分高下。
但只是从肉眼来看,就知道两者之间的差距——郑安期的护体真气足有丈宽,足以将周身尽数覆盖,而郑怡母亲的护体真气只有数尺,除去缠绕在长剑之上的部分,再无余力。
郑安期嘴角勾起,空闲的手掌陡然松开了法剑,分指成爪,缠绕着护体真气朝着郑怡母亲的面门抓去!
“可惜,若你出身瀛洲,恐怕今日叫郑安期的人就会是你!可你们蓬莱,终究只是‘外道’!”
“即使你我的‘玄览’境界都不完全,可你这些年猎杀同门补全的这部分终究不多,你如何敢来找我的——死来!”
说话间,郑安期的手掌就已经贴到了郑怡母亲的肩头,她勉力躲开头部,却仍是被一把抓在肩上——血花迸溅!
郑安期生生将她的锁骨连带半个肩膀扯下!
单手已废,招式去了一半,胜负似乎已经分晓,郑安期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就在这一瞬,他握住长剑的手掌却忽然传来一阵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