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
这纸张上画的是她的模样。
南梦予往后一退,脊背突然一凉,全身汗毛竖起,几乎是条件挑射地转了个身,身后什么也没有。
可是那阵头皮发麻的感觉一直都在。
她将手中的纸张揉搓成了一个圆球,往房间里一扔。
圆球滚落在地,一只干枯如柴的手将那圆球捡了起来,“庄绯。”
这声庄绯完全就不像是人类发出来了,那声音犹如带刺的毛毛虫令人情不自禁毛骨悚然。
“我等你好久了。”声音再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