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出了一种不太纯粹的想法。
所以,他拒绝了。
南梦予见他一脸若有所思,拍了他一下,“想什么呢?”
“没什么。”天朗笑得一脸坦然,转而问她,“你不想见若竹吗?”
“有什么好见的,她又不比别人多个头。更何况,我见过她。”南梦予解释道。
“你什么时候见过她?”天朗来了兴致。
“她曾经教授了我们一个月的课程,且现在每年都会在部队出现,见她不是什么难事。”南梦予随意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