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距离钟楼越来越近了。
而他的情绪也越来越不好。
李玄则被捆住双手,被马匹牵拽着,踉跄前行!
聂铮身负浮空符,身轻如燕,飞也似的直冲过去。
此时此刻的衙役队伍中,因为水仙花精的关系,所有人都神思不属。
只见聂铮双手各持几张定身符,出其不意间,竟是每人身上都贴了一张!
原本或烦闷或争执的捕快衙役们,此时全都以之前的姿态呆立当地。
有些人不明所以,有些人则是对着聂铮破口大骂。
聂铮见自己轻易得手,松了一口气。
幸亏他们只是些普通百姓。
至于许知远,骂得最是厉害。
“贼子!我儿子呢!”
聂铮没理会,而是将水仙花递给自己的叶子塞进了李玄怀里。
叶子入怀后,基本没用多少时间,原本有些晕眩的李玄就清醒过来。
“为何捉你?”
“他们以为咱俩是幕后主使,别说捉我了,你也要被捉!”
聂铮怔了一怔,这是他没能料到的。
让李玄好心过来报讯,结果却被诬陷为凶犯。
此时此刻的许知远依然在喋喋不休的怒骂,聂铮直接就怼了回去。
“你这府尹是怎么当的?要是我们兄弟俩捉你儿子,我会让他去给你报讯?我不会随便找个人?”
“呸!狗贼,早有人示警本官,说吾儿献文和曾经作奸犯科的外乡人走在一处,让本官多加小心,没想到,没想到!这昭昭天日朗朗乾坤,你们竟然真敢做出此事!你们二人当本官死了吗!”
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聂铮白眼一翻,直接不再理会许知远,准备拉着李玄遁出荆州城。
此时此刻的荆州城早就乱了。
大街上互殴的场景随处可见,甚至已经出现了流血事件,反而是距离城中心较远的地方稍好一些。
比如城门。
但也只是稍稍好一些了。
此刻的城门人满为患,不少百姓都拥堵在门口叫嚷着要出城逃命。
让那些看守城门的甲士都十分警惕与慌张。
“这可怎么办?”
李玄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自然有些慌张。
看到这一幕,聂铮也有些傻眼。
一咬牙,当即御使洞云箫悬在搬空:“跳上来!”
李玄知道聂铮和莫轻璇虽然是一众师兄弟中,修为最高的两个,可是……从没见过他们和别人御剑同乘,所以很是迟疑。
“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