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是找到你才救下了谷小贝。”
“这个……不算救,萧逐鹿要跟谷小贝断生死契,把谷小贝难过成什么样。可是不断生死契,我就没办法把它做成饕餮,这只是萧逐鹿想救谷小贝,谷小贝一点没想救自己。”
“你看,你觉得不算救,但萧逐鹿觉得这就算是救了。就像你以往帮我的那样,也许你根本不记得,可我记得。”
聂铮有些无话可说,许多相处间的小事,自己确实不记得。
人和人之间的相处本就是如此,某些你很在意的事情,其实在对方眼里,可能就算是日常生活中,微不足道的细枝末节。
只是你关注了而已。
李素瑾又抽泣了两声,开口问道:“那……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不能接受我吗?”
聂铮神情有些古怪。
我为什么拒绝你,你自己心里没点儿数?
“那个……咱俩总不能大半夜拼刺刀吧……”
“何谓拼刺刀?”
“呃……就是……”聂铮忽然有些不好举例子了。
在一个断袖跟前说这个,不就是赤裸裸的耍流氓吗?
“就是什么?你说呀。”
“那个……刚才那截木质胡萝卜,你还记得吗?”
李素瑾点了点头,显然对它印象深刻。
毕竟没见过哪个胡萝卜没有叶子,根上反而还多了两个圆圆的凸起,一左一右,十分对称。
聂铮用混元丹在空气中比划出两个木质胡萝卜的模样,然后……让它们互相拼杀起来。
聂铮觉得自己表达的十分形象,甚至都有些粗俗。
但是李素瑾依然一脸懵逼。
“你说的是……斗剑?”
“嗯,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那为何你接受我,咱俩会半夜斗剑?你又不用剑,你是箫呀。”
聂铮顿时觉得这天已经没有办法聊下去了。
哥们,你都三十了,别装单纯好不好。
聂铮呆滞在这里,李素瑾就在旁边催促:“你说呀!我根本听不懂。”
被催急了,聂铮只要一咬牙一跺脚,将话挑明:“咱们两个大老爷们,你说谁捅谁,反正我不接受被捅。哎呀不是不是,捅别人我也接受不了呀!”
话说李素瑾身为连环坞坞主,自己坞中虽然不禁双修道法,但是……自己又没修炼过。
单身三十年,就算有幸见过聂铮的春宫图,也没见过那么细节的地方啊……
而且哪个二百五画春宫会把男性的画那么清晰……
所以聂铮这句话,后半句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