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什么?”
这名士卒咽了口唾沫,显然有些发怵:“但是别的事情,就别喊他了,他也很忙的……”
“……”
卢承林有些无语。
这些宗门修士,各个脾气都古怪得很。
城都被围了,百姓都被限制了日常行动,你忙个锤子……
“这位义士姓甚名谁?目前在哪条巷子?”
“他,他,他……他说他姓白,名叫白凡沃……目前和那些受灾百姓在一起,不愿住到别的地方去……”
卢承林呆了呆后,摆了摆手,示意那人去忙自己的事情。
白凡沃?
这都是些什么奇奇怪怪的名字……
……
今夜的保定注定无眠。
月明星稀,点点薄云根本遮蔽不住那溢彩的月光。
保定城内外漆黑一片。
可漆黑并不能证明所有人都进入了梦乡。
相反,值夜之人的精神反而高度集中。
因为城外悉悉索索的声音不绝于耳。
此刻视线受阻,城中看不见城外,城外也看不见城中。
只能隐约感受到有人在动,有人在说话。
这是填平护城河的最佳时机。
“嗖——”
冷箭声响起,结果只是“铎”的一声,插在了那巨大的木质盾车上。
紧接着,些许庆幸的惊呼声传了上来。
呼声很压抑,但是在这寂静的夜空和无边的旷野中,很清晰。
拂晓时分。
月亮已经悄悄的将头埋进了云层,而太阳也沉寂在地平线之下。
谷/span正是一日之中最为静谧漆黑的时刻。
忽然间,从北辽镇南军的营地之中,就有数人腾空升了起来,朝着保定城御剑飞来。
感受着半空之中剑身上传来的冷冽寒意,耶律远很得意。
身为先锋将,总归要来点开门红讨讨彩头。
上午已经抵达保定城,结果自己只是丢了丢石头,骂了骂人。
说出去还不够丢人的。
甚至还等到了后续辎重部队跟了上来。
眼下护城河即将被填平,明早战斗必然就要打响,在正式交手之前,总归不能让你太轻松。
卢承林?
呵……
徒有虚名之辈。
随着那些修士进入保定城,耶律远心中愈发志得意满。
深秋的夜风充满了寒意。
这北地的旷野草地上,甚至已经有植物的叶片结了白露。
很快保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