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级以下的人要是喝了这药水，在无人救治的情况下，多半会因为寒冷痛苦而死的！”

乔子陌知道自己之前做了差点害死自己性命的事情，心中却没有一丝波澜，则是向王笑涵询问道：“所以，你这是救了我？”

王笑涵却答道：“我虽然让药水对你生命达不成威胁，但它的作用还是有一半在你身体里生效了。所以尽管你的性格会被药水改变，让你变得冷漠，但是如果遇到温暖或极度欢乐的事情，心中被锁冻的地方却可以自己破碎。”

乔子陌知道这药水在自己身上算是生效了，怪不得他似乎有点奇怪的感觉。

想必他以后再不会遇上什么温暖和快乐的事情，这药水的功效也算是在自己身上永久地保留了。

原本这应该是一件令乔子陌满意的事情，他心中却多不出一丝其余的情绪。

难道……这就是无情吗？

试着勾起嘴角，仍然笑得出来，笑容却是假的。

这样也好，宁可再享受不到一丝欢乐温暖，也不愿再被伤害一点。

王笑涵松了一口气，认真问道：“现在平安无事就好，从此以后，你可否别再做这种事情，一心认真练武，直到八年之后？师傅真的很看好你。”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