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多年好友的交情,但是也并不是泛泛之交了,而是大致懂得了一些信息和思想的朋友了。
而卡尔在谈论一会之后,虽然有些不舍得走,但是终归想起了自己是这场沙龙的发起人,于是便去往其他的桌子上进行交流,而在卡尔走了之后,还有一些虽不是举办人,但是也还是非常倾心于哲学的人们开始加入弗伦等人的讨论之中。
在接下来的过程当中,时不时就有人会去一个大家都会看得见的地方开启一个新的话题,而一些热衷于交际的人们也会随兴所至地来到一个自己未曾去过桌子,开启一段新的讨论,就连克维多也忍不住加入了进去,离开了桌子去去和其他人一同交谈。
虽然克维多想邀请弗伦一同前往,但是弗伦还是婉言拒绝,毕竟自己的哲学才学了七八天,若只是和其他人谈论还行,若是一同和其他人进行有自己见解的询问,弗伦自认为还是不要出这个丑了。
其实,弗伦也有过这样的感受,那就是在自己应试教育的时候,虽然可能并不会因此而失分,但是若是让弗伦自己去教别人,那么就无疑是在说笑,而若是让弗伦去出一套题,那就真的是为难死弗伦了。
学会并不等于能理解,理解并不等于完全能消化,学习就是这一个易学难精的东西,而作为学徒的自己,更是应该一步步地、不怀有傲慢地前进。
弗伦深刻地理会,并认同了这句话之后,倏地闭上了眼,虽然现在是别人在和弗伦等人谈论事物,但是弗伦还是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因为弗伦感受到了体内的魔药开始有了大规模松动的迹象。
在弗伦闭眼期间,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然后赶紧回神后,对着其他人道歉:“不好意思,我身体刚才感觉到有些不舒服,但是,马上就好了。”
而刚才在和弗伦等人讨论哲学问题的人感觉有些尴尬,然后连忙说道:“没事,你如果身体不舒服,可以去盥洗室一趟,我记得这家咖啡馆的盥洗室离这里不远。”
反倒是埃里希感觉到有些不对劲,用一种仿佛手术刀一样可以把人给切开的眼神看着弗伦,然后冷不丁地问了一句:“那为什么你不舒服,刚才还笑起来了呢?”
弗伦被噎的有些难受,然后勉强笑着说道:“我想起高兴的事。”说完,感觉自己仿佛说了一个笑话一样,脸上本来勉强的笑容变得真实了许多。
然后弗伦赶紧站起身来说道:“哎呀,我身体突然又有些不舒服了,我还是去一趟盥洗室吧,抱歉。”
旁边的服务员听见了这句话后,恰到好处地站了出来,示意弗伦跟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