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说你嚣张无比,说我们楚王府不配在皇室玉碟上。”
“这些话传得如此明显,怕是皇帝有意为之?”
燕浔在她搀扶下直起身,腿弯处放了个小软凳,用来支撑规避压到伤口。
“这些大逆不道的话,若是没有皇帝示意,谁敢在天子脚下乱传?”
慕窈轻哼一声,愤愤不平,“这是打算废了楚王府?”
汤药被一饮而尽,燕浔被苦得面容狰狞一瞬,迅速朝嘴里塞了口蜜饯,这才冲着她摇头。
“就算要废,那也是要等云城水患之后,毕竟一个王爷亲临探查的名头,最能安定人心。”
“要不是云城的事情摆在眼前,只怕皇帝早已收回楚王府的名头。”慕窈气得攥紧拳头。
紧接着便感觉手背被人攥住,抬眸就对上一双含笑眼眸。
她没好气地轻甩开男人的手,“你还笑,眼下哪有一点好事,还有从刚才我就说你这次军棍的事,到底怎么回事?”
燕浔讪讪一笑,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
这样子,摆明是心虚。
慕窈更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还不赶紧趴下,我给你上药。”
“夫人最好了,只是这件事实在是变故有点大,施军棍的人是姜墨言。”
“大姐夫?!”慕窈惊诧,只一瞬间就明白过来,“故意试探振国将军府忠心?”
见他点头,慕窈气得蹭的一下站起。
“这狗皇帝到底还要试探什么!谁人不是尊于云国,他这般搞得群臣之间互相猜忌,难道就是稳固国家的办法?”
俗话说得好,一个大家族最先烂的地方一定是根源。
一个国家也是如此!
若群臣互相猜忌,各怀鬼胎地想要互相拉下马,那日后谁还能全心全意地辅佐办事?
不在其中使绊子都算是好的了!
“他只盼着各家互相猜忌,各自互压,便没有人能顾得上他的皇位了。”
燕浔说着,神色也冷了下来,“这次军棍的事情,是太子提及,晋王劝诫。”
“估计,是太子的意思。”
“毕竟我算计的他,在醉香楼可出了大丑。”
慕窈轻叹一声,坐下仔细给抹药膏,“太子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瞧着比云帝都还小心眼,只怕我们这次去云城,路上逃不开的杀招。”
若是之前他没伤成这样,慕窈还不担心。
可眼下,连起来行走都困难。
这路上纵然有廖神医的药膏,只怕是防不胜防。
“别担心,路上都安排好了,又险,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