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怀着孕,这不能吃那不能吃的,也就你这个不挑食的丫头期待了。”
这话自然是专门说给,外面驾马的人听的。
慕窈笑了笑,扶着人上了马车。
马车渐行渐远,凝竹叹息一声后转身回府。
思来想去,还是去找了常青。
“叩叩。”
敲门声响起,常青刚好在院中练完武,“谁?”
“是我,凝竹。”
听到是她,常青慌里慌张地直接用井水冲洗身子,嘴里不忘开口:“稍等,我马上来开门。”
凝竹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水流声,猜测出这人在做什么,耳尖迅速泛红。
“我,我在外面的院子里等你。”
她丢下一句话,也不等对方回答就转身跑远了些。
没等半个时辰,身后传来男子低低喘息声。
显然是着急收拾,没来得及缓口气的缘故。
“凝竹,你,你找我。”
素日在侍卫们前不苟言笑的常统领,此刻却如同毛头小子,连说话都带着几分紧张。
“王妃同我说了你对我的心意,我想的是,我们经常说话的时间不多,我不想操之过急,想同你再相处一段日子。”
凝竹不是个别扭的人,既定了事,便是要明明白白讲出来的。
扭扭捏捏,弄得两个人心里都难受。
“好!”常青兴奋地点头,十分中气十足地说了一声好。
差点将凝竹吓到。
“抱歉,我有点太高兴了,吓到你了。”常青脸红得不行,甚至说话时都不敢去看凝竹。
这呆头呆脑的样子,倒是让凝竹没忍住笑出声。
……
太子府。
陈雪面色比前几日要红润不少,捏着鼻子喝下苦到极致的汤药,忙挥手让下人端下去。
“太子妃,太子先一步进宫了,说您若是身子不适,今日可以不去参加寿宴。”
外头传来管家冷漠声音。
陈雪示意身边丫鬟一眼,春夏立即起身应和两句。
“太子妃刚喝了药,就要歇下了。”
门外管家应了声,脚步没有丝毫犹豫地离开。
春夏这才看向软榻上盖着薄毯的女子,“太子妃,你同太子本就不和睦,如今这孩子没了,您还伤了身子。”
“太子定然是要纳新人进太子府的,到时候您的处境岂不是会更糟糕?”
陈雪知晓这丫头是担心自己,半躺在软榻上闭着眼假寐。
“总归是要有新人进来的,只不过是早了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