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疼疼疼疼!
几乎所有的神经都在告诉他这个事实,几乎大脑的所有想法都只剩下了这么一个信息。
——抓紧、贴近、抓住,好像能够说什么……好像能够随便这么得救,在本能的指挥之下,手指间具体抓着的是什么他毫不在乎……也已经完全没有那个余裕去思考这些了。
只是有这么一瞬。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能这样进行片段式的思考。
……所有痛苦,简直就跟笑话一样、
短暂运作的思维,弹跳出了短暂的想法。
透过朦胧的泪水能够看到少女正乖乖躺在他身边,正用着森绿色双眼看着他的样子——
轰灯矢还勉强运作的大脑某个部位试图指挥自己露出个惯常的讽刺笑容,然而已经在疼痛下全身几乎无时不刻痉挛抽搐的肌肉已经无法纵容他去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