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一回事。虽然说家规的确是有些多的,但是你不能因为不愿意抄,就放火烧祠堂吧?这里面可是供奉了我们的祖先。”
一听,陈玄宴算是明白过来了。
这不就是贼喊抓贼吗?一边说什么有巡夜的下人发现他放火,一边又带着一堆人上门,甚至还故意往祖先上面靠,无非是为了激怒老夫人,从而惹得老夫人生气,一气之下将他赶出陈家,又或者是赏他几十棍。反正不管是什么样的结果,对陈家二房所出的孩子而言,都是无一害处的。
“陈玄宴,事到如今,你还不知错吗?我看罚你抄写家规,实在是轻了一些惩罚,从明日起,禁足半个月,待在祠堂。”
陈老夫人沉着脸,厉声呵斥道。
闻言,陈玄宴立马开口,“奶奶,真的不是我放火,而且你可以去里面瞧瞧,哪里有一丝着火的痕迹?实在是这屋中太多的蜡烛了,风如果很大往里面一吹,那蜡烛定然是会倒下来的,一倒自然就会造成悲剧。今日如若不是孙儿眼疾手快发现,怕是现在这里只能剩下一堆灰烬了。”
“大逆不道!”陈老夫人气得只想挥着权杖朝陈玄宴的身上打去。
见状,陈念笙立马安抚陈老夫人,随即故意出声对陈玄宴说道,“大哥,你明知道奶奶她年纪大了,你还说一些刺激她的话,实在是不应该。要不你就听了奶奶的话,待在这祠堂修身养神吧。”
呵,陈玄宴就静静地听陈念笙如何胡言乱语。
说得还真是冠冕堂皇,可歌可泣。怎么不自己来祠堂待上几天几夜?就靠嘴巴。
陈玄宴已经将陈念笙吐槽了个遍,不过他面上却没有表露出来。
“奶奶,我如今已经是三都府的仵作了,更是晋阳王身边的红人,如若我被您关在家中的话,那我岂不是叫做旷工,要是王爷找到我,并且了解了我被关起来的缘由,定然是会勃然大怒的。你说王爷生气了的话,而且还是脾气不大好的晋阳王发怒,会是什么样的情况呢?”
陈玄宴见形势不妙,只好将顾严辞搬出来。
顺带着,陈玄宴还特意将顾严辞给他的那块腰牌拿在了手上晃悠,就差没有直接递到陈老夫人的跟前去了。
陈老夫人自然是要面子的,更不会得罪君王之家的人,尤其是顾严辞,陈老夫人得罪不起,自然而然也就将怒火自我平息了,连带着对陈玄宴,也不想继续追究了。
“既如此,那么你今晚就继续待在祠堂,将家规抄完之后,明日才可离开。还有,最近一段时间,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来刺激我。”
说完,陈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