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痨。
“不然你觉得呢?”顾严辞皱起眉头,停下步子,转过身来,看向陈玄宴。
陈玄宴闻言,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所以顾严辞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到底是要他回去拿,还是不用去啊?
正当陈玄宴纠结之际,顾严辞淡漠出声,“已经拿过了,在景渊那里。”
“......”陈玄宴无语至极,所以顾严辞说话就不能一下子说完吗?非要拖着分成两次说嘛?
越想,陈玄宴越觉得很无奈。但是心里很想吐槽,但面上却要假装淡定。
“怎么?你看起来很有意见的样子。”顾严辞正在前端走着,却突然问出声来。
陈玄宴正跟在顾严辞的身后,听见顾严辞说的话之后,陈玄宴怔愣在那,他满脸尴尬,完全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回答顾严辞。
所谓人艰不拆,顾严辞这个强迫症王爷,怕是根本就不懂。
“没有,哪敢。多谢王爷考虑得如此周到。”陈玄宴拎了拎背在背上的行李袋,浅笑对顾严辞说道,那眉眼间尽是讨好的意思。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昨晚利用顾严辞的名字对付陈家之后,陈玄宴面对顾严辞总觉得有那么一丝丝心虚。咳,不过陈玄宴面上却是装作很自然的样子,完全没有将自己的心思暴露。
顾严辞微微侧目看了眼陈玄宴,见陈玄宴动作实在是慢,忍不住开口督促道,“就不能走快一些?非要走在本王的身后,难道是想预谋一些对本王不利的事情?”
陈玄宴闻言,只觉满脸问号。
所以为什么顾严辞会脑洞这么大?他根本就没有想过好吗?而且顾严辞还是武艺高强的,他哪里敢对顾严辞做什么?
“王爷,你想多了。”
陈玄宴嘀咕了一声,随即走到顾严辞的身侧,二人并肩而立。
顾严辞见状,原本蹙起的眉头,缓缓松开。
心情也似乎变得好起来了。
愉悦的心情,一直保持到城门口。
只见穿着便衣的谢景渊,正站在马车旁,他双腿叠交在一处,很是悠闲的样子。手里还拿了一把折扇,正是顾严辞的那把。
陈玄宴自然瞧见了,他难免心生好奇。
有强迫症和洁癖症的顾严辞,竟然愿意将那把折扇给谢景渊用?哦,不过之前他好像也碰过。
“玄宴,王爷!”谢景渊东张西望之时,瞧见了陈玄宴和顾严辞,立马兴奋地招手。
陈玄宴扯了扯嘴角,假笑回应。
他实在不明白谢景渊,为什么可以这么高兴,而且也没有什么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