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宴一直都待在屋子里,连房间门都没有出一步。
他坐在案台前,认真地书写着案件详情,甚至开始构思明天的情况。
既然局已经布好,网已经前前后后不知道撒下了多少层,那么只好等凶手出现了。
太阳落山,余晖照进屋中。
陈玄宴手撑着下巴,竟是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咔哒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陈玄宴非常警醒,听见动静,立马睁开了眼睛,他抬眸望去,只见谢景渊一身蓝衣走进屋。
他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谢景渊。
谢景渊浅笑出声,“大家都已经用过晚膳了,王爷见你一直没有出现,便叫我来看看你的情况。”
边说,谢景渊已经走到陈玄宴的跟前来了,他很是好奇地看了眼案台上的东西,不过瞧见密密麻麻的字迹之后,谢景渊便立马移开了目光。
看太多字,只会让他头疼。
陈玄宴的确没有任何胃口,他病恹恹地开口,“我不饿,你先去吃东西吧,我休息会儿。”
说完,陈玄宴站起身,欲要朝床榻走去。
谢景渊却是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蹙了蹙眉道,“你不会是生病了吧?陈玄宴,你这身体不行啊,我看等这次的新娘案结束之后,你还是好好洗洗武功吧。不然的话,这三天老头头晕眼花的。”
原本没什么精神的陈玄宴,完全被谢景渊刺激得来了精神,他清醒得很,直勾勾地盯着谢景渊,咬牙道,“我看你是来故意膈应我的吧?果然和王爷一样,你也是个毒舌。”
谢景渊尴尬地扯了扯嘴角,他出声解释道,“我可是无比善解人意的,玄宴,你可不能随便冤枉我来着。”
闻言,陈玄宴除了想对谢景渊翻个白眼之外,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见谢景渊一直盯着自己,陈玄宴很是无语地启唇道,“你还不走吗?明天可是需要你好好表现的。”
“嗯?什么好好表现?明天不是陆怀安扮演新娘吗?”谢景渊有些不太明白地出声问道,瞧见陈玄宴眼睛里有戏谑的意思,他更是觉得莫名其妙,他连忙继续问道,“你不会突然又和王爷商量,然后换了主意,叫我来扮演新娘吧?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陈玄宴听完,直接笑出了声,他忽然觉得谢景渊当真是除了武功高之外,脑袋是真的不怎么聪明,怪不得在智商这一块,一直是被顾严辞碾压的。
“咳,与你说的不同,不是叫你扮演新娘,那成亲的话,除了新娘之外,还需要一个新郎。在这么多人中,只有你是格外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