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身份代替本王收取这些东西的呢?”
哈?
陈玄宴脑袋有些转不过弯来,所以顾严辞说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呢?他怎么有些不明白?
见陈玄宴认真思考的样子,顾严辞转身朝县衙大门里面走去,没有再多问。
陈玄宴回了神,抱着一堆东西,跟着顾严辞进屋。
反观,陆怀安和谢景渊,俩个人一直斗嘴斗个不停。
谢景渊很是嫌弃地嘲讽陆怀安,“呵呵,要不是严辞帮忙,我看你根本就抓不住那凶手。还说什么是晓月楼的少楼主,武功高强,也不知道是谁昨晚吹牛,说什么自己一个人照样能够抓到凶手。”
不知道为什么,谢景渊就是看不顺眼陆怀安,反正陆怀安这样自大的人,在谢景渊这里是完全没有好印象的。而且陆怀安作为顾严辞的师兄,还总是想着法子给王爷添堵,作为顾严辞的好兄弟,谢景渊又怎么可能看得下去。
陆怀安被谢景渊怼得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不过他还是强装淡定地开口,“那既然你们来帮忙了,我还能说什么?不过我真没有想到,你和我的默契度挺高的。”
衔着笑说这番话,在谢景渊看来,便是陆怀安故意调笑他,思及此,谢景渊脸直接黑沉下来了,他咬牙道,“陆怀安,收起你那猥琐的笑,我告诉你,你可别打老子的主意,不然的话,我肯定揍死你。”
噗。
陆怀安原本对谢景渊并未存有什么心思,不过听完谢景渊说的话之后,他倒是突然来了兴致,逗弄谢景渊,不失为一件有趣的事情。
“原来你喜欢男的啊?”陆怀安故意出声说道。
谢景渊面红耳赤,手上直接多了一把剑,他怒道,“如果你再不闭嘴的话,我可不保证这剑是不是会砍嘴碎的人。”
说完,谢景渊朝县衙院内跑去。
陆怀安看着谢景渊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由失笑。
真是有意思,看来这次下山,倒是有收获。
县衙大堂。
阿旺跪在地上。
顾严辞坐在最上端。
陈玄宴则是站在阿旺的身边。
气氛严肃,没有人率先出声。
倒是陈玄宴,他手持着自己记录案件的本子,看了眼阿旺,启唇道,“事到如今,你还不交代自己所犯下的罪吗?你以为你不开口,就代表我不知道吗?四桩案件,我们都已经调查清楚了,眼下是给你减刑法的机会,可别白白浪费了。”
阿旺情绪有些激动地开口,“我没有错!我又何罪?”
陈玄宴呵笑一声,冷冷地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