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阿娘。”毕竟他在尸检的时候,的确能够根据那仅剩的几根碎骨可以判断出,那是上了年纪的人的骨头,并不是年轻人。
陈希一听,整个人都在发颤。
“大人,你说,你问什么,民女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陈希哭着说道。
陈玄宴启唇道,“是谁发现你母亲失踪的?你母亲失踪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闻言,陈希回忆道,“禀告大人,民女嫁到了本镇,夫家离娘家格外近,就隔了几户人家而已,三日前的清早,民女的阿爹发现阿娘不在家,以为阿娘去民女的外婆家了。民女也是这么认为的,毕竟外婆家离里水镇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而已。民女担心父亲一个人在家生活不便,便回家陪着父亲,可没想到母亲却三天都没有回来。民女知道阿娘一向都是当天去外婆家,当日便回来的。可没想到......”
一个当天去娘家便会立马回来的妇女,突然就失踪了三天。而陈希说的话明显交代了,陈母一直都是很照顾陈父的。
按照陈希所言,陈父发现陈母失踪的时间应当是三日前的清早。
不对,陈玄宴在心中反复推测。
一个爱丈夫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在出门前不告诉自己的丈夫呢?难道仅仅是因为丈夫熟睡当中吗?还是说陈母一向都不会交代行踪?
陈玄宴追问道,“我想问你,你母亲平日如果出门,会不会告诉你们踪迹?”
闻言,陈欣很是认真地点头,“大人,民女的母亲,一向都会说的,不管是不是出门买菜又或者是去外婆家,她都会说。”
都会说,那就奇怪了。为什么这一次却偏偏没有告诉自己的丈夫呢?
陈玄宴摆了摆手道,“好,你先下去吧,我知道了。你放心,很快会确认那具尸首的身份。”
闻言,陈希跪倒在地,朝着陈玄宴和顾严辞的方向磕了好几个响头。
陈希离开方厅,换来的自然是陈父陈昭山。
陈玄宴瞧着陈昭山,在心里记住陈昭山的相关信息。
陈昭山,男,身高一米八,偏瘦,以经营蔬菜摊子为生。
“你能回忆起,你妻子失踪前的那一晚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陈玄宴平静出声问道。
陈昭山闻言,满眼悲伤道,“三天前,在她还没有出事前一晚,我们俩个人发生了一点争执,因为草民家的后院那块地,有人想要买,草民便想着能换钱就更好,而老婆子她不愿意,我们就冷战了。可谁知道,第二天她就离家出走了,我还以为她回娘家去了。都是草民的错,草民不该和她吵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