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是将王爷骂上一顿的,谢景渊便觉得好笑,不由噗嗤笑出了声。
顾严辞冷飕飕地扫了谢景渊一眼,“既然你昨天也参加了,那么你也应该和陈玄宴一起去整理卷宗室,现在就去,如果你们俩个人在天黑之前完成不了的话,那么晚膳就不用吃了。”
天,谢景渊只觉得晴天霹雳,为什么坏事全都一下子被他赶上了。
“王爷,这个不能怪我吧?要不你就放过我一次?”谢景渊讨好似的开口。
很显然,就算再怎么的讨好,也没办法改变顾严辞的决定。
顾严辞很淡定地开口,“如果你再不去的话,我马上叫李萧去通知你的父亲,派人将你抓回去,就说你非常想成亲生子。”
闻言,谢景渊顿时怂了,毕竟他的死穴都被顾严辞踩得死死的。他谢景渊什么都不怕,就怕他爹,所以听见顾严辞叫李萧去找他爹,谢景渊哪里还敢多说一句什么,立马老老实实,什么话都不说了。
顾严辞放下碗筷,看向谢景渊,“在去卷宗室之前,将碗筷清洗干净,我煮面,你洗碗筷,分工干活,是最公平的。”
说完,顾严辞踱步离开。
谢景渊犹如晴天霹雳,心情格外沮丧。怎么什么不好的事情,全都被他给占了。
这大好天气,不能出去玩,竟然只能待在三都府的案宗室里面整理卷宗,想想,谢景渊就觉得格外崩溃,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呢?只能这样。
快速地将碗筷清洗了,谢景渊往卷宗室方向赶去。
果然,等到赶到时,发现陈玄宴已经在陆陆续续地将屋子里面的卷宗搬出来晾晒了。
陈玄宴瞧见谢景渊,疑惑出声,“你怎么来了?总不会觉得我太累了,所以自愿来帮我的吧?”
谢景渊叹声气道,“没办法,谁让昨晚和你一起去喝花酒呢?所以王爷就把我给打发来整理卷宗了。玄宴,你说王爷为什么生气啊?难道去喝花酒也生气吗?”
陈玄宴完全不想听见顾严辞的名字,所以听完谢景渊说的话之后,他并不打算搭理谢景渊,便继续朝屋中走去。
谢景渊见状,立马伸手拽住陈玄宴的胳膊,他瞧见陈玄宴的额头上有一个淡红色的印子,有些奇怪地出声,“玄宴,你的脑袋是摔到哪里去了吗?怎么红红的,不过倒是没有肿?”
陈玄宴一听,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额头,倒是真的有那么一点痛,不过早上出门的急,他没有来得及照镜子。
“不知道,说不定是昨天磕到的。”陈玄宴想不起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谢景渊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