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昨晚他睡觉的时候,做了噩梦,然后一不留神说了梦话不成?
“昨天......”
“我说梦话了?”
陈玄宴一副很懊恼的样子,出声打断了顾严辞说的话。
却见顾严辞无声叹了口气,左手手指曲起,直接敲在了陈玄宴的脑门上。
嘶。
陈玄宴吃痛,他无辜地看着顾严辞,向下弯的嘴角,已然是说明了他的不满了。
“你干嘛?”陈玄宴不满出声。
顾严辞面色温柔,眼神有一丝无奈,“所以我在想,你脑袋里面装了什么?还是你有很多事情瞒着我?准备做梦的时候说出来?”
“没有!”陈玄宴立马张口就否认,为了证明自己真的没有骗人,他还很认真地朝着顾严辞点头。
一向清冷性子的顾严辞,眉眼间竟是染满笑意。
“王爷,最近我发现你变得喜欢笑了。”陈玄宴揶揄道,“反正我就是觉得王爷笑起来的时候,毕竟平易近人。”
顾严辞目光偏了偏,耳根不由发烫。
“你看,风将那花草都吹得朝一边了。看起来有些乱。”陈玄宴笑,“王爷你还是不要看了,不然你又得生气了。”
闻声,顾严辞不禁叹道。
不是风动,不是旌动,更不是花草乱,而是他的心乱了。
“方才在长信宫前院时,我瞧见你一直盯着跪在那的两个侍卫瞧,你与这二人素昧平生的话,又怎么可能看得那么认真,所以,自然可以推断出,你在此之前,已经与这二人见过。而昨日追踪你的便是俩个年轻男子。”
陈玄宴听得认真,他不禁赞叹道,“王爷,你的观察力还真是强。我不过是多看了那二人几眼,你就判断出来了。”
“何止一眼?”顾严辞语调微微上扬,他低声道,“如果我不喊你的话,怕是你要盯着他们二人一炷香时间都不够吧?”
陈玄宴无辜地伸手指了指自己,“我有吗?”
见顾严辞微微仰着脸,面无表情的样子,陈玄宴暗道,王爷这莫不是吃醋了?
意识到是这么一种可能,陈玄宴故意在顾严辞的身旁走动,左边看了眼,右边又看一眼,啧啧出声,“哎呀,我怎么感觉这空气里有一股酸味呢?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吃醋了。那我不看别人,只看某人可不可以呢?”
“呵。”顾严辞冷哼一声。
陈玄宴忍不住笑出声。
青石板路上传来了脚步声。
陈玄宴抬眸望去。
一位穿着浅蓝色翠烟裙的姑娘,手持着纸伞,缓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