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查情况,我看国公大人还是不要进去为好,毕竟王爷一向不喜欢人多。”谢景渊语调微扬道。
孙鹤闻言,点头道,“眼下又多出了一桩命案,看来得将柳太傅唤回来。”
“柳太傅去了何处?他妹妹出事了,应当快些赶回来才是。不过白日里不是还瞧见了柳太傅吗?”谢景渊启唇问道。
与往常相同,今年国子监也参加了,当然是以柳太傅为首的几个人。
“柳太傅有位学子有些不适,所以方才他送那位学子驾马回盛京城了。”孙鹤应了句,便启唇道,“既如此,老夫便不打扰了,还望三都府早些查出真凶,老夫得派人巡逻,护着大家的安全。”
谢景渊笑了笑,欢送孙鹤离开。
还好这定国公没有那么固执地非要进帐篷内,不然王爷定然又要生气了。
思及此,谢景渊暗自松了一口气。
“陆怀安,你在想什么?”谢景渊见陆怀安似乎在沉思,便有些好奇地出声问道。
回了神,陆怀安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谢景渊挠了挠头,更是完全不懂陆怀安的意思。
勾了勾谢景渊的鼻子,陆怀安笑,“没有哪里奇怪,进去吧,看看玄宴查得如何了。”
二人进入营帐。
顾严辞已将外面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自然不需要再次问谢景渊。
众人将视线投向陈玄宴。
陈玄宴极为仔细地检查柳曼的情况。
身体上没有任何一点伤痕,也没有中毒现象。
只是床榻上的垫被有些凌乱,在柳曼头躺着的位置那有一滩未干的水迹。
她瞳孔并没有全部关闭,而是类似于被人强行闭上的,所以微微睁开着。
等等,柳曼的指甲里面有衣物的残留物,还有她食指的指甲是破损的。
她的眼结膜有出血丝,而且手腕上已经出现了紫红色的明显尸癍。
从这些症状看来,柳曼应当是窒息而亡。
而又是如何造成窒息而死的?
据卫姝所言,柳曼得知秦穗出事之后,因为伤心过度便待在营帐内一直未出去,所有人都以为柳曼睡觉了,便没有人来找她,而凶手进入柳曼的帐篷内,柳曼竟然没有大喊大叫,那说明柳曼当真与凶手相识。
或许柳曼便是知道秦穗是谁害死的,又或者是亲眼所见,亦或者是她出手帮助了凶手,所以凶手担心柳曼会将一切都说出去,才会对柳曼也起了杀心。
借着照顾柳曼的由头,打来一盆水,用帕子沾了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