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要不是还能够自主呼吸,陈玄宴都怀疑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已经颠倒了位置。
“我......我不是故意的。”
陈玄宴原本想和顾严辞说抱歉的,毕竟他将顾严辞堂堂晋阳王困在房间这么多天,也不知道外界到底是怎么传言的。
想想,陈玄宴便觉得头更痛了。
“宴宴,我甘之如饴。”顾严辞凑近陈玄宴,他直视着陈玄宴,目光犹如一团火集聚在其中,“那你呢,你高兴嘛?”
嗯?
陈玄宴一时竟没有明白过来顾严辞的话中之意。
什么叫做他高兴嘛?
他当然不高兴,中毒还能高兴嘛?而且还连累了顾严辞,想想他心里都是愧疚得很。
见陈玄宴一直不出声,顾严辞不禁怀疑自己。
难道是自己还没有满足陈玄宴?不应该啊,陈玄宴明明后来都晕倒了。
“如果宴宴你觉得还不行的话,那我乐意帮忙。”说完,顾严辞作势便要将自己外裳给脱了。
陈玄宴吓得连忙出声阻止,“不用,我非常满足!王爷,我都已经散架了!”
眼眶红红的,像是一只受了委屈的小兔子。
顾严辞看着陈玄宴,伸手捂住了陈玄宴的眼睛,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宴宴,不要这样看着我。”
明明中毒的是陈玄宴,为什么他现在觉得中毒的人是自己?
“王爷,宋怀瑾是谁?”陈玄宴忽然启唇问道。
话落,顾严辞挪开了自己的手,但看了一眼陈玄宴,顾严辞便假装正经地将目光挪向别处,他开口道,“宋怀瑾是大夫,医术比较高明,平日里你瞧见的我那些瓶瓶罐罐,都是宋怀瑾给的药。他是我和谢景渊的朋友,不过因为他不怎么喜欢盛京城,所以就云游四海去了,据我了解,他前段时间才去了幽城,应该是找梁景州去了。”
“所以,宋怀瑾和梁景州应该会一起回盛京城?”陈玄宴小声问道,他说完,发现顾严辞用奇怪的眼神盯着自己,陈玄宴立马自觉地解释,“我不是,我不是在意梁景州,我是答应了卫姝,原本卫姝希望我同你说道一番,想着你能够将梁景州早些调回盛京城,不过眼下看来,梁景州应该还未回。”
顾严辞一听,这才神情稍稍好转,“等明日一早,想来那二人便应当到盛京城了。好了,不要再过问其他人的事情,我抱你去洗澡漱口。”
言毕,顾严辞作势便要将陈玄宴抱起,陈玄宴见状,强忍着不适,立马掀开被子,倒是自己挣扎着下床榻了。
“我自己来就好,王爷,其实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