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葬!”
章淮拱手:“是!”
在这汴京城贵胄里,都有对付人的一套阴损法子,像那种找不到有利证据无法送入官府的,就只能暗中活捉了泄恨。
至于怎么泄恨,就只能贵胄说了算。
章淮从灵堂离开后,惦记宋氏,便在出府前看看宋氏。
从章渃渃不见后,宋氏的精神一日不如一日,章淮心疼的紧,回到院落中的时候,守在房门处的女使禀报。
“大爷,夫人今日只喝了几口白粥,也没有休息,都在念着姑娘与公子。”
章淮眼神微变,说:“你先去给夫人准备一些吃食。”
“是。”
章淮推门走进去。
里间的宋氏知晓是章淮回来了,立即起身走出来,急切的问:“淮哥,有渃渃的消息了吗?”
“芝岚。”章淮握住了宋氏的手,叹了一口气,说:“渃渃还没有消息,但你不能再这样消极下去,你这样不吃不喝下去,渃渃还没有回来你身子先垮了,更何况还有然儿,然儿现在需要你的关心。”
这般,宋氏的哭泣声大了许多,说:“我这一双儿女怎么这么苦,他们所受的那些罪该我去替他们受的!”
“芝岚,你清醒一点,这些不是他们的苦,是他们被人算计了。”章淮把宋氏揽入怀中,眼中满是冷意:“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伤害渃渃与然儿的人好好活着,我一定会千倍万倍的偿还回去。”
“谢容瑛为何要害渃渃,渃渃没有伤她分毫,然儿亦不是挑衅的她,为何要这么残忍?”宋氏哭着看着章淮,满脸泪痕:“这世上怎会有如此心狠手辣的女子,淮哥,你一定不要放过她,一定不要放过她。”
章淮把宋氏拥在怀中,咬牙安抚道:“芝岚,我一定不会放过她,我们都不会放过她。”
屋中依旧传出宋氏哽咽声,章淮在屋中耐心的安抚。
外面不知何时起了风,透过窗户的缝隙能听到呼呼的风声,约莫过了几刻钟,外面又响起了淅淅沥沥的雨声。
四月汴京的夜晚已经彻底没有了冷意,就算细雨伴着大风也是温和的。
天边乍然闪过一道闪电,随即远处传来一道轰隆声。
雷声并不大,甚至有一种厚重的钝感。
随着天边连续几道闪电伴着雷声响过后,雨声越来越大。
女使端着肉粥从游廊下快步走过,游廊上挂着的灯笼被大风吹得摆动个不停,最近因着薛夫人的死,府中上下都有些小心翼翼。
倒不是怕被主子迁怒的小心翼翼,而是对于尸首的小心翼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