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你背着龙后寻了哪座活菩萨当了靠山,但本尊提醒你,若想成大事,光有靠山是顶不了用的,古话常说靠山山倒,想成功?您啊……还真得向龙神女学学。”
“崇恩琼光!你少得意,没有我母后,你以为此次旧党上奏天帝暗逼夜子硕从婚会进展得如此强势?!就凭你,也想配得上夜子硕,你这个杀人凶手!”宫灵娇说到最后整个人疯叫了起来!
“你说什么?!”琼光眼前忽然发黑,一把掐住宫灵娇的双颊怒斥,“你给我说清楚!”
“我说什么你莫不清楚!”宫灵娇的长睫上还有泪珠,可是她还是恢恑憰怪地笑了起来,整张脸隐隐地竟然有丝丝暗线在光阴中游曳。
“花神琼光,魔渊公主是你亲手害死的!那一柄穿透她身体的长枪可是崇恩宗族的手笔啊!”
轰隆一声,脑中巨响,琼光身子明显一晃,宫灵娇见状纤手一扬挥开她桎梏的手,目光热烈,口中却很小声地说道,“那柄枪为何在拔出她体内后就瞬间湮灭,是冥王的神力还是有意为之?任夜子硕如何挖地三尺皆寻不着一丝灰烬?”宫灵娇瞪着眼前这个女子煞白的脸庞,给予最后的一击,“花神,我等试想,夜子硕如若知晓杀他挚爱之人的真凶如若尚还活着,就活在自己眼下,就活在自己身旁,你要不要看看,他会如何将你与整个崇恩宗族碎尸万段!?”
沉寂,恒久沉寂。
好多时光中的旧事被寥寥之语突然便激荡得满世尘埃,即便后知后晓了许多事,琼光深知自己再难辞其咎。
她不断地活在一个又一个的局中,作着一枚又一枚随心被替换的棋子,过着一段似喜似悲的浮华人生,早已分不清何时棋局何谓人生,又怎能全身而退从中解脱。
“是谁告诉你这些的。”琼光很久没有回答,只是冷冷看她,内心不自觉从新开始打量起眼前这个年轻女子。
显然,她牢牢掐住了整个崇恩族的命脉。
她们,是不是可以一个秘密,去交换对方的另一个筹码,而求完胜……
秘密这东西,从来就不是为了揭晓,而是用来交换的。
琼光目光闪动,双目很快含笑,抬手理了理她肩上微散的洛茫流苏,神色也平静下来,“三仙主,勿躁,既有高人暗助您也得步步为营才是,西海近日不平静,天宫之事我也稍显不力,若出口不持还请三仙主切莫怪罪。”
宫灵娇啊宫灵娇,当终于发现你要的不过是所有人肤浅的恭敬而已,你就可无法无天,若你终求得是这些崩如泡影的虚荣,你既要这些,我又何妨吝啬予你。
宫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