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一样？”

“比如说？”

百墨想了想，发现自己似乎也没有确切的概念。

毕竟当初超狼出现的时候，他压根没意识到超狼是他的精神体，只以为是条被遗弃的流浪狗，即使后来超狼不吃东西，他也只是以为超狼比较耐饿，然后会在他睡着的时候自己出去找食物。

后来还是彻底分化成哨兵，进入塔内学习之后，他才知道超狼是他的精神体。

不过他的情况也比较特殊，据导师说，还没见过他这种在那么小就出现精神体，却没有完全分化成哨兵的情况。

百墨只能回忆着以前学过的科普内容，问道：“就是感觉自己身体沸腾，然后脑子中突然多出来了一块东西？”

“……”

百墨继续回忆道：“或者是，脑子突然清醒，就像是鼻塞通了之后，空气清新那种。”就跟他现在一样，精神力突破枷锁之后，他对外界的感知更敏感了。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禹群静静地看着百墨说完，然后才慢悠悠地回答道：“没有，我一直很清醒。”

形容的他之前跟傻子似的。

百墨怀疑地问道：“你真的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见百墨这么在意，禹群也不好太敷衍，他认真地回忆了一下，“没有。”

百墨有些困惑起来。

难道他之前感觉到有另一个精神体的存在都是错觉？

但禹群的的确确进入了自己的精神图景，但没有精神体的他又不是向导……

那禹群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行了，你好好休息。”禹群见百墨苦思冥想的样子，顾虑到百墨此刻的身体，他劝道：“有事明天再想。”

他从床上站起身，准备离开。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本来也该休息了。

更何况百墨还经历了这么多事。

走到门口，禹群忽然脚步一顿，他侧过身，意味深长地对着百墨说道：“如果半夜还需要我，随时可以来找我。”

他强调道：“不必客气。”

“……”

百墨知道禹群说的应该是精神力不稳需要临时标记这件事，但为什么他听起来这么不对劲？

百墨面无表情地说道：“不，不用，够用一段时间了。”

禹群耸了耸肩，说道：“那真可惜。”

百墨看着那扇门在禹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