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处当差,这会……”
就在众人追问时,被唤作“瑞三爷”的中年人却是突然嚎啕大哭起来,哭的那是一个惨,甚至就连那鼻涕都哭了出来。
“裕禄误国,罪无可恕!”
在哭声停下的功夫,那“瑞三爷”突然又是一声咆哮。
“裕禄?裕禄是那位?”
不明就里的人一听他瑞三这么说,顿时忙问道。
“不就是正白旗的喜塔腊?裕禄,现任的盛京将军嘛!”
一听是盛京将军,他人的心头无不是一惊连连追问了起来:
“这喜塔腊?裕禄怎么了?”
这人可是“盛京将军”,他做了什么事能让平素最没心没肺的瑞三儿恼成这般模样。
“裕禄、裕禄,这狗奴才居然背着主子,把、把盛京交给了唐逆……”
话还未说完,瑞三的话便被众人的言语给打籽了。
“交给唐逆了?怎么交的?这么大的盛京,怎么说交就交了?”
“就是,那么大的盛京城,又岂是他说交便说的”
“交的不单是盛京城,是整个奉天,整个奉天省都让他裕禄交给了唐逆……”
“这狗奴才,丧权辱国如此,实该可杀!”
“可不是,这狗奴才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背主定约!”
“定约?我瞧着,没准是裕禄那厮寻思着在汉人的新朝里落个一官半职也不一定……”
别说是一般旗民,纵是朝中的大员对发生在奉天的事情亦觉得不可思议,这从古至今每逢逆匪作乱,地方官员之中有降敌,有殉国的,有逃跑的,可却从没有如裕禄一般身为地方疆吏却向乱逆“交地”的,而且交的是那么干脆利落,甚至直接直的把整个奉天都交了出去。
“……与唐逆之代表草签《奉天交地暂且章程》,章程规定:盛京将军名义上仍是奉天最高长官,仍奉朝廷之命,但其现在已全无任何实权,唐逆于奉天设立总管一人,对该加以监理;奉天原有旗营、绿营以及防军悉数解散,武器和营舍皆加以收缴或拆毁……”
什么!
一声惊呼从帘后传出的同时,茶杯的碎裂声音亦提醒着殿下跪着的众人帘后妇人的惊恐,甚至隔着那黄帘人们都能看到慈禧整个人差点没惊的站起身来。
“裕禄居然如此无能,背主交土,这还是咱大清国的臣子吗?咱大清国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奴才!咱们满洲人的脸面全都让他给丢尽了!”
难怪慈禧会这般恼怒,那怕是裕禄逃了,在她看来尚还可以其“胆怯”作为解释,大不了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