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毙,在港口中等待俄国舰队主力会师,对于东北海军而方,届时他们必定会选择主动进攻,通过海上的拦截重创第二太平洋舰队,进而掌握东洋的制海权,但是问题偏偏就在这——没有人知道镇洋舰队主力在那里,在外届的猜测中,其极有可能在已经被中国军夺取的日本外岛某处泊地。但在北洋内部却有一个猜测——镇洋舰队极有可能已经部署到了夏威夷,至于所谓的外岛,不过只是障眼法。
“于我看来,镇洋舰队无论身在何处,必定是为战争之胜利而做准备,再则我并非军人,对此亦不关心!”
半真半假的说了这么一句话,李光泽的心里倒是犯起了嘀咕,镇洋舰队在哪?这个问题过去时常在报纸上浮出,不过即便是他,也不知道镇洋舰队身在何处。
其实,这种猜测反倒有利于东北,毕竟对于困守东京湾的俄国太平洋舰队来说,这种舆论猜测反倒会加重他们的谨慎,令他们更加小心应对,万一要是这些消息都是假消息怎么办?如果他们拼死冲出水雷封锁线,结果却需要面对镇洋舰队主力,到时候又会是什么结果,这绝不是太平洋舰队所能承受的。
也正因如此,在面对外界的询问时,李光泽总会故弄玄虚的言道着什么“战争准备”,这种障眼法,别说是别人,有时候还他自己都相信。
轻轻的放下手中的茶杯,李光泽微微一笑,看着张佩纶说道。
“幼樵先生,听闻现在北洋舰队业已进入战备,不知这个战备,所对何人?”
这反问之后,李光泽又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现在,朝廷的禁卫军一部身处张恒,一部身处库伦,有情报显示,其极有可能为俄人煽动,进而于我为敌,也只有满鞑者,方至如此,其不为中国人,中国之利自然与其无关,可若是我等中国甘为他国驱使,那到时候可是要千夫所指的……”
话声稍顿,李光泽的唇一扬,反问道。
“幼樵先生,你说是吗?”
“这……”
作为李鸿章的智囊,经过太多风浪的张佩纶自然没有被李光泽吓唬到,他反道极为平静的说道。
“有些人做事,是为他人所驱使,有些人,做事,却是为了朋友两肋插刀!”
神情一肃,张佩纶认真的说道。
“当前,镇洋舰队主力身于何处,尚是不知,然当前北洋海面海防薄弱却是事实,我北洋舰队之所以施以战备,为的正是一解海防空虚之实,我北洋舰队虽逊于东北,然必竟是中国之舰队!”
张佩纶在言语中特意加重了“中国舰队”四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