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陛下。”
早已在宫外等待的和厝顿时被宣进大殿,待见到庄祢后,和厝吓得连忙跪拜:“吾王万岁!”
见和厝这般快就来庄祢也不奇怪,汉堰既敢状告,若不准备周全,他才奇怪。
面色平淡的看向和厝,庄祢道:“关于才王的事,说说吧!”
众目睽睽,和厝冷汗直冒,此时此刻只把老子和安恨得要命,本就一件小事,弄得现在面见天子,只怪其太小题大做害得自己不知如何是好,只好硬着头皮添油加醋将事情先经过说出。
凡事沾个赌,黄金变粪土。当听到余引下九棋竟与人赌博,全场哗然。很多事儿大家心知肚明,但一旦摆在明面上,势必会成为所有人攻伐对象,一时间百官议论纷纷,都开始贴站汉堰惩处余引。
暗怪余引不懂事,庄祢随即开口百官噤声。
“宣驸马过来对峙。”
“是王上。”
一袭黑狮袍,余引一路骑快马跟随张荣来到皇宫,待见到所有人看向自己。他扫了眼,随即按张荣指示当先上前抱拳:“才王余引见过王上。”
“不必多礼。才王,朕且问你,可认识此子?”庄祢道。
进殿后就一眼认出和厝,余引点头。
“你可与其赌博?”
“是!”余引再次点头,虽张荣一再叮嘱定要否认,但却丝毫不在乎,做过就做过,没什么好掩饰。
汉堰上前道:“王上,才王既亲口承认,请王上决裁!”
“请王上决裁!”众官洪声附和。
打量汉堰片刻,余引收回目光,如今身份摆在这里,他也懒得开口,就不信庄祢还真会因一件小事撤销王爵位。
“才王确有失体统,此番若不惩戒,朝廷蒙羞百官效仿,此风确不可涨。但朕看来却还不至剥夺王爵之位。这般,车城前些年怒江决堤不是缺个城主吗——汉堰,你是吏部司律,那里如今可有人选了?”
汉堰一愣,随即抱拳:“回王上,还未曾有,至今仍由宽成之子宽风代理。”
“如此甚好。才王年轻气盛还还尚缺磨练,那怒江年年决堤,也时候该有人去执掌了。就以三年为期,才王你去为朕好生执掌车城,若做好了三年后你就回来,做不好,你也就莫要回来了,明白吗?”庄祢道。
余引:“……”
“怒江年年决堤,修了又碎,碎了又修,若才王真能治理好车城,确是我天异国之福,百姓之福。臣附议。”汉堰行礼道。
“臣等附议!”众官同声。
瞧余引精彩至极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