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吧，我不去了！”乔任凤咬牙，无论如何都不愿在夔碧茹面前失了面子。

搞不懂对方脑子里在想什么，余引无奈:“为夫在外面等你，最后两刻，你若不来我就和娃大哥先过去。”

瞪了余引一眼，乔任凤连忙转身回房。

乔府外，见娃生百无聊赖般打量石象，余引上前笑道:“娃大哥，内子还有些事，只怕还要等一等。”

娃生摇头:“无妨！”

“娃大哥，不知你学炼器多久了？”余引面露好奇问。

“说来应该也有十八个年头了，其实十六岁时，老师才正式传授我手艺的。”娃生笑道。

“娃大哥，以你这么多年锻造经历，你觉得炼器最重要的是什么？”

“最重要的？”

“对，假如我是你的弟子，你觉得什么最重要？”

“这……”

余引疑惑:“难道不方便说吗？”

“若我告诉你一个优秀的弟子是打出来的，你可信！”

余引错愕。

“受不得苦吃不得罪终难成大气，你知道当年我等怎么跟老师学艺的吗？”

“什么意思？”

“刚开始三年，几乎每各几天我和师兄都会被老师打一顿。倒不是老师凶恶，主要是我们错了。可以说，若没老师这些打，我和师兄也不会有今日成就。”

见其一副余味无穷的模样，余引眼角忍不住抽动，一时间不知作何答。

不是山中人，难知水木情，娃生淡笑也没有过多解释。

“曾兄弟，我实在想不通夔家主她们怎就能如此大度钟情于？这……你可否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