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匋。”
“我叫余引,以后若有缘再见,请你喝酒!”余引笑道。
目送二人离去,青年转身关门,深知以自己的实力在这等地方生存最好以低调为主。
林中弥虎上,搂着明苄按青年指的方向不紧不慢前行,余引打量四周古树笑道:“说来此地倒真是个能磨练意志和实力的好地方。”
想到来此短短不过两日就遇到不下十头魔兽,还有此地的生存境况,明苄点头:“确是个磨练的好地方!”
脑袋搭在明苄的脸上,余引道:“地方是个好地方,就是对一般人太过残酷。”
静静感知着肩上的脑袋,明苄说:“什么都需要代价,这就是武者的生存法则……”
“苄儿,你好香!”
“死了依然不过一堆烂肉,香吗?”
“其实为夫一直在想,究竟生命存在的意义是什么?”余引笑道,吧唧亲了她一口。
“生命的存在不需要意义!”明苄瞥眼道。
“如果不需要意义,那存在干什么?”余引失笑。
“你的存在难道是由你决定的吗?”明苄反问。
“生来虽不由,但现在却由不是!”
“世间万物没有什么是被刻意制造的,诞生就意味着价值,与其想那些毫无意义的事,你不如好好想想如何很好的活下去。”明苄道。
几乎整个身子半靠在她身上,闻言余引道:“你说的也不无道理。”
“不要这样靠着,我很难受。”明苄扭动身子道。
“随时都是你靠为夫,今日让为夫靠靠又如何?难道男人就活该这般累?”余引翻白眼说。
被他的话咽住,明苄面露无语,不禁越来越发现其是个极品。
“余引,前面就是你要找的目的地!”无璐笑道。
“你要是指路,又何至于浪费这些时间?”余引道,心中对二人已然不满。如今随时被无视,知道二人已经不是当初随时可唤的模样。
“我们早晚会离开你,不要什么事都靠我们,养成依赖的习惯对你而言并不是好事!”无璐说。
自己确实大事小事都是问二人,很多时候确实连想都懒得想,余引识趣的闭嘴。
片刻后,只见十间各四层的黑石圆房出现在前方竹林旁,一条小河从院群中间穿过流向远方。
见状,余引叫弥虎向最近的房院走去。
随着走近,院中正在聊天的八个人瞬间出现在余引眼中,只不过他一个都不认识。
“两个大师境,六个上师境!”无璐说。
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