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嘉秧又问:“他们为什么伤心?”
徐方亭简直想抱着谈嘉秧钻地缝。
“他们为什么伤心?”
“……”
伴郎浑不在意说:“童言无忌。”
谈韵之忙问:“怎么突然走了?”
曾经的伴郎不知跟人解释过多少遍,眼红目赤,沉沉一叹说:“喝多了。”
谈韵之:“……”
“跟他老婆吵架,他想和他老婆生个儿子嘛,可以理解,他爸心脏不好,前几年做了支架,有个孙子心情愉快身体也能好一些。他老婆不想生,两个人吵得差点离婚。他就跑出来跟我们喝酒——”
伴郎禁不住低头抹了一下眼角。
“他不是有儿子了吗,这个就是!他自己不要,还想生个新的!”
一直沉默的谈礼同忽然咆哮,像发病一般,别说陌生的伴郎,就连谈韵之这般熟悉他的人,也给唬住:这人关键时刻竟然管用了。
周围目光更加复杂,看着几人像提防闹事者。
嘈杂声中,一声尖锐的女声杀出重围,凄厉而来:“小秧来了,我可怜的乖孙儿……”
谈嘉秧又开始刻板,问:“人为什么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