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印象,但已经想不起当时的感觉。
谈韵之脱口道:“不就为了这个来的吗?”
“啊?”徐方亭迷糊一瞬,“你不是说……过这边帮家里办事?”
谈韵之别扭地清了下嗓子:“我说现在。”
徐方亭不自觉拿手背蹭一下鼻尖,咕哝道:“哪有那么多眼泪……”
谈韵之又习惯性将右手挂在方向盘底部,跟牵着马缰绳信步似的。这种天气不必开空调,只需降下一缝窗户,灌一点冷风进来,便足以中和两人呼吸的燥热。
“那天晚上可不是那样……”
“不知道……”徐方亭低头玩弄敞开衣襟的拉链,上上下下滑动一个手掌的跨度,单调的声音成为两人唯一的背景乐,“我总觉得,要是那天晚上当着你的面,肯定哭不出来……”
“小……方亭……我有、那么凶吗,”谈韵之拉下嘴角,“止哭效果怎么对谈嘉秧没用?”
原本普通的名字,在他口中怎么听怎么不顺畅。
徐方亭说:“小东家,要不你还是叫我‘小徐’吧。”
谈韵之板起脸:“难道你不叫‘方亭’?”
徐方亭离起鸡皮疙瘩只差下一声呼唤,讪讪道:“我还是习惯你叫‘小徐’。”
“噢,”谈韵之勾了勾方向盘,“王一杭叫得,我叫就不行?”
“小东家,这又关王一杭什么事呀?”
“关系大着呢,”谈韵之正经道,“我早不是你东家,你也不要叫我‘小东家’了。”
“我习惯了呀,不然不知道叫什么合适,小东……好,不叫了,”徐方亭提防到他的眼神,立刻改口,苦笑道,“你看,我一面对你,总觉得你还是东家,那谁会当着东家的面哭呢,是吧?”
谈韵之轻轻一叹,左手抚了下后脑勺。
“何况我现在一点也不想哭了,真的。”
徐方亭望着他,严肃点点头。
谈韵之勉强一笑,道:“那当然最好。”
徐方亭轻轻咬了下下唇,犹豫道:“要是我说……我现在也不想学习……就想跟你聊聊……”
谈韵之畅快地摊开双手,搭在大腿上,笑道:“准备放寒假,学什么学,就该好好玩一趟。——明天下午带你打电玩。”
徐方亭舒坦而笑,问:“你什么时候走?”
谈韵之蹙眉佯怒:“我才来没一天,你就想赶我走。”
“当然不是,”徐方亭忙道,“只是随便问一下,看看还能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