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周公,是不是指我扮演的周文王?”
“你扮演的是恺撒,不是周文王。”有乐啧然道,“周公可能指的是那个解梦的周公,不知是不是周公旦,总之他们是一伙的就行了。”
秀吉在旁陪笑说道:“跟周文王是一伙的,还能吐点什么就让天下归心,这都暗示着幸侃来跟咱们混了之后,天下将会更快归顺我们主公。”说到这里,伸手往幸侃圆滚滚的肚皮捶了一拳,转头笑道:“听见了么?幸侃,回头你就帮我们搞定义久,如果需要下点特别调料,就到我那儿去找片桐帮你。”幸侃抬着一只手揩搓胸脯,嗡声嗡气的问:“前次是不是你们派人毒死谦信公的呀?有人说是你们下毒害他死在厕所里……”
“胡说!”眼光疯狂之人冷哼一声,转望别处,只见信孝独个儿站在角落里,手握茄子,对着茄子深情凝视,徐徐伸嘴凑近,张开口唱:“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
随即觉得不对,他又改口另唱:“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然后喃喃自语:“是‘离合’还是‘离散’来着?”转了个身,背对着他父亲纳闷而觑的目光,嘴凑近茄子,亲了一口,又唱:“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最后拉长了腔调:“此事古难全!”
眼光疯狂之人不无懊恼地移开视线。只见那圆头圆脑的大家伙语如闷雷般的嘟囔道:“招牌不擦不亮。”又吐了一口唾沫在胸脯,以手揉搓。藤孝在旁不由蹙眉道:“幸侃,这会儿你主家还没归顺呢,你别太引人注目。”说着瞥觑一眼,见他仍在揉胸,藤孝压低话声说道:“你别这样。万一被右府大人疑心你有意勾引他儿子信雄来着,那就糟了!”
幸侃咕哝道:“渴望登台!”
藤孝蹙眉道:“你已经登了!”
幸侃郁闷道:“为什么我没对白呢?”藤孝说道:“这是歌剧。只需要唱。”幸侃问道:“我唱什么?”有乐从信包手里拿了张临时写好的纸片儿,搪塞给他:“按这上面写的唱。”
幸侃拿着纸念出声音:“今天猪肉多少钱一斤?”藤孝摇头道:“你别问我,我不吃猪肉。”幸侃说道:“对呀。咱们这儿没多少人吃猪和牛这些的呀。它们很神圣的!”有乐啧然道:“你报的是罗马的肉价,不是咱们这里。”幸侃问道:“我为什么报罗马那么远的肉价呢?”秀吉啧一声说道:“咱们不正在这里演罗马的戏吗?报的当然是罗马的肉价,怎么可以报我们的肉市行情呢?”
“这就是杀害恺撒的凶器了,”信孝挨个给大家发茄子,嘱咐说,“用完还给我。”
每个人接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