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的笑道:“五德哪个晚上没出来飞墙走壁?我天天看到她带几个小姑娘扮忍者去踩她爸爸的瓦……”长利蹲在其畔纳闷道:“啊?我以为是泷川的手下,前次还追着我在屋脊上奔了一整晚,不知踩坏了多少瓦……”
“接下来是全场最好看的舞姿奖!”听到阿振在台上念纸片儿,信雄不禁诧异道:“不对呀!我们今天排练的是动作戏为主,谁跳过舞啦?”
眼光疯狂之人睥睨道:“我走到光线照映之下徐徐转面,也是包含有舞蹈动作在里面的……”信澄小声嘀咕道,“阿振她们肯定想方设法也要弄个奖评给她爸……”
阿振宣布:“友闲获得了这个奖!”
“啊?”信雄他们几乎不相信耳朵,“凭什么啊?就凭他刚才插进来载歌载舞的那一段?”
友闲轻飘飘地奔去阿振旁边,抱着二只鸭子,高兴地致谢,并且发表长篇感慨和回顾:“小时候我妈妈和阿婆就很重视功课以外兴趣的培养。三岁就唱歌了,四岁送我去学拉琴,五岁那年我开始学画画,六岁的时候进行了纺织方面的培训,七岁时我跳进水里进行了捏住鼻子的潜水训练,八岁学棋,跟随本因老师,还代表我村前往骏府参加东海棋童挑战赛,力抗三河棋童家康,那时候他还不叫家康叫元康好像是,总之就是他了。他老师很厉害,就是那谁,对!太原雪斋禅师……”
听着他絮叨不休,有乐不由懊恼道:“晚上我也要带一个布袋,去他回家必经路口堵他。谁跟我去,拉一下我伸出来的手……”眼光疯狂之人伸手握了他一下,有乐惊喜道:“咦,怎么连你也……”眼光疯狂之人提指贴近嘴唇:“嘘!”有乐会意点头:“不来是孙子!”眼光疯狂之人瞪他一下,冷哼道:“从来是你当定了。”
“接着看谁获得最好的动作表演奖,”听阿振念到这处,许多人都兴奋了起来。就连光秀也眼含泪花地说:“今天我的武打表演毫无疑问是最出彩的,你们自己凭良心说,是不是?”秀吉冷笑道:“你是挨打精彩。我那一下出奇制胜的大迂回,才最具神采!况且我的动作有八爷指导,你有谁?家良吗?”
眼光疯狂之人睥睨道:“所有动作的精髓其实都包含在我走到光线照映之下徐徐转面这个举止上,此种精气内敛的演技舍我其谁?”信澄小声嘀咕道,“阿振她们肯定不顾一切也要把这个奖评给她爸……”
阿振宣布:“友闲获得了这个奖!”
“啊?”信雄他们几乎不相信耳朵,“又凭啥呀?他哪有什么动作戏?”
阿振解释给那些愤愤不平前来理论的家伙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