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下一步就是完整的人权啊!有了完整的人权,别有用心的组织帮着弄一下,当然可以成为赫尔维蒂亚总统候选人啊!”常玉明说。
他们在酒店住下,简单整理了一下,就请常玉明带他们去找圣伍德警察局的费舍尔探长。宋局长跟费舍尔探长的上司通了气,请他们协助查找任明明。
费舍尔探长是个矮矮的胖子,脸上挂着和善的微笑,头顶相当秃,但感觉年龄并不老,估计也就四十多岁。任为伸出手去想和他握手的时候,忽然听到“嘟嘟嘟嘟”的响声。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缩回了伸出去的手。同时看到费舍尔探长举起双手,嘴里发出“哦”“哦”的两声。脸上则是一脸无奈的表情,好像被人捅了软肋一下。
“对不起,”费舍尔探长说,“这是我的ssi。”
任为和吕青愣愣地站在那里,常玉明则显得很自然。
“您?”常玉明试探地问。
“是啊!性骚扰,”费舍尔探长耸了耸肩,“在赫尔维蒂亚,不背两桩性骚扰的案子,都不好意思见人。”他顿了顿,又说,“这是我一个朋友说的话,他是你们中国人。”
“是啊,是啊!”常玉明笑了笑,看来费舍尔探长很随和,没觉得被打探隐私,“那是ssi的防性骚扰功能。”他扭头对任为和吕青说,“在中国,ssi一般没有这个功能。可在赫尔维蒂亚,却都有这个功能。有些人会主动开启,有些人不会。但如果牵扯到性骚扰的案子里,那么就会被法官强制开启。”
“我又不是女人。”任为说。
“这和是不是女人可没关系。”常玉明说。
“任先生,您这么说涉嫌歧视。”费舍尔探长说。
任为有些不知所措。
“你说说看,”费舍尔探长说,“我只是在法医来之前动了尸体,想看看伤口,就被死者家属告了性骚扰。”
“什么,您是说尸体?”常玉明问。
“是的,他们说我性骚扰了尸体。”费舍尔探长又耸了耸肩,“不过没什么关系,这种案子每天都发生。”
“嗯,我想,他们赢不了。”常玉明说。
这时候,费舍尔探长拿出一摞照片,“这个地方,”他说,“就是在这个地方,任明明小姐连接了网络。”
任为拿起照片,一张张看了一下。那是一栋有些陈旧的公寓楼中的一间公寓,看起来没什么特别,只是家具很少。其中一个房间,中间有一张床,不是普通的床,而是医院的那种手术床,有点奇怪。房间里很乱,看不出所以然。
“如果你们需要,我可以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