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脚印。一个女孩子,一个胖子,一个瘦子,还有两个很壮实的大高个。”
“一个女孩子,一个胖子,一个瘦子,还有两个很壮实的大高个。”吕青低声重复着。
“女孩子应该是明明。”任为说。
“那个胖子,是不是左腿有点瘸?”吕青问。
“是的,”费舍尔探长显然很吃惊,“从脚印上看,的确是。”
任为想起了莱昂纳德。“你是说,那个神父?”他问。
“是的。”吕青说。
“什么神父?”费舍尔探长问。
“cryingrobots的神父。”吕青说,“就是在他主持的婚礼上,明明的未婚夫被干掉了。”她说“未婚夫”三个字的时候,有点艰难。
“他叫什么?”费舍尔探长问。
“姓莱昂纳德,不知道名字是什么。”吕青说。
“我让他们查查,那天在这里出现的ssi信号。”说着话,费舍尔探长低下头,应该是在脑子里调出了ssi,正在发出消息。
“明明为什么,和莱昂纳德一起来到这里?”吕青问,但好像是问自己。
任为也在想。“而且做了ssi通讯组件的更换手术,来这个风险很大的地方做手术。”他说。
“他们有自己的医生。莱昂纳德也做了手术,自己的医生才完全不会留下痕迹,完全不怕调查。”吕青说。
“医生在这里,所以他们来这里?医生也可以去其他国家呀!”任为觉得解释不通。
“除非,他们来这里不仅仅是为了做手术,他们还要留下来干什么。自己的医生,风险很小,就没有必要跑来跑去了,反而容易出问题。”吕青说。
“干什么?他们能干什么?”任为问。
“明明失踪,开始并没有更换ssi。那时,应该是还没有下决心。只是关掉了ssi,躲避我们的追踪而已。但是一个多星期以后,她下决心了。她来了这里,更换了ssi通讯组件。什么事情,促使她下了决心?”吕青还是在问自己。
“她是警察吗?”费舍尔探长问。
“不,她是侦探小说爱好者。”常玉明笑笑说。
“莱昂纳德也做了手术,一定是。”吕青说。
“是的。”费舍尔探长插话,“查出来了,莱昂纳德也失踪了。也是那天在这里出现了一下,然后就再也不见了,和任明明小姐的情况一模一样。”
“他们都做了手术。”吕青喃喃自语。
“还有另外那两个人也做了,只有一个人没有做。”费舍尔探长说,“那是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