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grobots在网络上互相攻击很厉害。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但都不服软。”吕青说,“我一直有不好的感觉,可没想到发生得这么突然,还这么激烈。”
任为忽然担心起来,“明明会有危险吗?”他问。
“我不知道,”吕青说,“不过这次幸好没动手杀人。”
“明明不会滥杀无辜。”任为说。
他想起了赫尔维蒂亚,那些kha的人应该不算无辜吧?
“也许有时候很难界定一个人是否无辜,但只要情况清楚,我相信明明会克制的。”他又补充了一句。
“无论如何,fightingrobots的账又多了一笔。”吕青说。
任为沉默不语。
“唉,他们的账已经很多了,再多一笔也没什么区别。”吕青接着说,摇了摇头,很无奈。
过了一会儿,任为说:“cryingrobots是个和平组织,没什么反击能力,明明应该能够保护自己。”
“嗯,是的。”吕青说,“有另外一件事情我更不放心。”
“什么事?”任为想了想,没想出是什么。
“也是我猜的。”吕青说,“不过这件事情我猜了很久,觉得可能性非常大。”
“什么?”任为问。
“情感黑客。”吕青说。
“情感黑客?”任为不理解,皱着眉摇了一下头,“什么意思?这和情感黑客有什么关系?”
“你觉得情感黑客是谁干的?又为什么要这么干?”吕青问。
“不知道。”任为说,“那时候我们就很不理解,李舒说柳杨和她自己也不理解。不过他们有一个猜测,可能有人要制造意识场。”
“制造意识场?”吕青说,“那时候意识场的发现还没公布,难道有人在柳杨之前发现了意识场?”
任为又想了想,“不可能吧,”他说,“也许只是在琢磨一些类似意识场的东西。”
“我一直在想,情感黑客到底有什么目的。”吕青说,“机器人厂家提高用户体验是最直接的想法,可没必要这样偷偷摸摸。也许在项目中使用ssi数据不能明说,但项目本身并没有问题,总应该有些风声的。”
“嗯,没听到过什么有嫌疑的项目。”任为说。
“其他的可能性也有一些,但都被我自己否定了。”吕青说。
“那你剩下了什么可能性?”任为问。
“cryingrobots。”吕青说。
“cryingrobots?”任为吃了一惊,“怎么会是他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