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饭吃啊?”
“有,有饭吃,马上。”露西的声音从厨房传出来。
“你,”吕青迟疑了一下,“你都挺好的?”
“我很好,身体很好,精神也很好,放心好了,关心的话就不用说了。”任明明说,“只不过昨天玩了一通宵,所以有点累。”
吕青显然有话说,但可能不知从何说起。
任为也是一样,刚才在沙发上坐了几个小时,一直想着要问任明明这个问题那个问题,可当任明明真的坐在面前,似乎那些问题都不重要了,这样坐着,女儿就在对面,挺好。
“吃饭吧。”任明明站了起来,走向餐桌。露西已经在餐桌上摆好了午餐。
任明明和吕青也站起来,跟了过去。
“你的脸,”吕青说,“面貌变了又变回来,没什么关系吧?”
“肌肉混淆控制,又不是整容。”任明明说,“没关系的。”她一边说着话,一边舀起一勺蔬菜羹,慢慢地送到嘴里。
“不难受吗?”吕青问,她拿着筷子,却什么都没有夹。
“什么?肌肉混淆控制吗?”任明明说,“难受啊!不过也还行吧,习惯了就好了。”
任为一直看着任明明,连筷子都没有拿。他忽然下意识地伸出手,摸了摸任明明的头。“回来就好。”他说。
“昨天晚上玩什么了?”吕青问,她终于夹起了一筷子菜。
“老同事,”任明明说,“唱歌。”
“老同事?”任为问,“胡俊飞他们吗?”
“是啊,”任明明说,“谢谢你啊,爸,帮了他们。胡俊飞也让我转达谢意呢。他还要送我一大笔钱,我没要,还想请我回去工作,我也没答应。”
“我没帮什么忙。”任为说。
“王陆杰是你介绍的,”任明明说,“当然要谢你了。”
“嗯,也是。”任为说,“王陆杰把他们搞成了大公司,但又把他们卖掉了。”
“谁当老板不是当啊!”任明明说,忽然停顿了一下,“不过,以后我也不和他们玩儿了。”
“为什么?”任为问。
“他们——”任明明说,但又没说下去,“没意思了。”
“没意思?”任为很不解,“他们不是特崇拜你吗?”
“那又怎么样,和我有什么关系?”任明明说。
任为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不过没关系,和任明明的交谈经常是这样的,以前这让他厌烦,但现在这让他安心。
“关于这一段时间,你消失的这段时间,”吕青问,“你怎么跟他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