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马路对面原先是一个街心广场,如今一片砖头瓦砾。而过了公园,远远的是一栋高高的居民楼,有小半边已经被炸塌了,另外半边勉力支撑,但也摇摇欲坠,估计支撑不了几天了。
“砰砰砰砰”,流弹的声音还在继续。
“决定做得这么快吗?要不要慎重一点?”瓦格纳上校终于接着问,“这让我有点受打击。”
没有人理他。
“知道吗?”瓦格纳上校从腰间掏出手枪,向前走了两步,把枪口顶在了丘比什的额头上,“在舍得勒峰,你们杀掉了我的儿子,而我保持了这么好的修养,已经非常难能可贵了。”
“这是最后的机会,”瓦格纳上校对任明明说,“小姑娘,我们年轻的领导者,告诉我,你们的捐款人有哪些?内线又是谁?”
任明明不说话。
“请相信我。”瓦格纳上校说,“我会开枪的。”
任明明还是不说话。
“砰”的一声响,瓦格纳上校开枪了,丘比什连人带椅子仰翻了过去,鲜血溅得到处都是。
“天哪,”莱昂纳德神父大喊起来,“你杀了唯一能够回答你的问题的人!”
瓦格纳上校扭过头,疑惑地看着莱昂纳德神父。
莱昂纳德神父看着死去的丘比什,“募款是由他负责的,而你杀了他。”他的眼泪流了下来,“可怜的丘比什,上帝保佑你。”
任明明的胸膛更加剧烈地起伏着,但仍然没有说话。
“你在骗我。”瓦格纳上校对莱昂纳德神父说,“不过无所谓,我不在乎。”他转向任明明,“小姑娘,你要再不说,我就把这个骗子神父也杀了。”他的枪口指向了莱昂纳德神父的额头。
“神父没有骗你,只有丘比什知道捐款的事情。”任明明很努力让自己说话,也扭头望向了丘比什的尸体,眼泪流了下来。
瓦格纳上校盯着任明明,盯了很久,“好吧,那么,谁是内线?”他终于又开口问。
“没有内线,”任明明说,“否则,你还抓得到我们吗?”
“不是没有,而是失联了。”瓦格纳上校说。
任明明没有回答。
“那么,杀手是谁?”瓦格纳上校说。
任明明仍然没有回答。
“不是你们的人,你们的人都死光了,不包括那个杀手。”瓦格纳上校说。
任明明继续沉默着。
“好吧,我知道了,我知道内线是谁了,也知道杀手是谁了。”瓦格纳上校说,“是我的老师,是我的老师。我想到了,但真的很难相信,我需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