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胡说八道什么呢。”

“本来的嘛，好好的大学生，跟我……”小混球说一半，笑了笑，“哎，说多了就没劲了啊，影响我谈恋爱的心情。”

池晚舟听他把“谈恋爱”三个字儿说出来，就知道他栽了。

池燃看着迷糊，活得却清楚，池晚舟忍不住替他难受。

“你爸……他最近又来找我了，好像听到风声了。”池晚舟窝在网吧的椅子里，叹了口气，“我这几天，在这儿待着，你小心点出门，别让他看见了。”

小混球“嗯”了一声：“他还在给我高中打电话？”

“嗯，隔一阵就打，问你回去没有。”池晚舟叹气，“他真的是……有病，我草了……怎么就没让车给撞死。”

小混球笑了笑：“那是你叔叔。”

池晚舟冷笑：“所以才只是盼望他撞死。”